醉酒(5)

亚瑟笑着摇头，示意王耀要他说下去:"这话已经迟到太多年了，很高兴他们还能被你听到。这些年我一直在想我和你之前还有什么，弗朗西斯是第一个和你建/交的西方国/家，伊万教给你工业化，阿尔教给你标准化。而我，似乎只剩下百年来的仇恨。所以小耀，恨我什么的也完全没关系，也许哪天我们连仇恨都没有了，那可能就什么都没有了。所以，请务必一直恨我啊。"
街道上的人不多，但也有几分嘈杂，但是亚瑟的每一个字都清醒地落在王耀的耳朵里。王耀张了张嘴，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好。亚瑟也没有再说话，只是靠在路灯，只是深深地望着王耀，眼底是悲伤和幸福交织的颜色。
"你喝醉了，今天你的话可真多阿鲁。"王耀扯过亚瑟，扶着他继续向前走着，"休息也休息够了，该回家了。"
"是啊，今天的话确实太多了，果然是喝醉了。"亚瑟笑着拍了拍脑袋，摇摇晃晃地走着，"那么小耀，你恨我吗？"
"我恨你阿鲁。"
"你恨我吗？"
"我恨你阿鲁。"

"你恨我吗？"
"我恨你阿鲁。"
……
"亚瑟，我一直恨你，而且永远不会原谅你。"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