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人格/殓摄】粉黛似情（五）(2)

“当然可以。”病床上， 约瑟夫缓缓睁开眼睛，“噢，先生你醒了。有没有不舒服？”坐在他旁边的是个陌生人，“你是谁？”“我是伊莱·克拉克，是伊索的朋友。”伊莱边回话，边按着铃声叫医生过来。“伊索呢？”“伊索照顾了你三天三夜，被我们抬回去去了。”约瑟夫还是有些不清醒，“三天三夜...吗？”
待医生检查完，“基本没问题了，但伤口愈合还是需要时间的，继续住院治疗吧。”医生和伊莱对点了下头，离开了。“约瑟夫先生，要不要吃些东西，毕竟你就这样躺了三天。”约瑟夫没什么胃口，刚想回一会再吃时，一个女人的声音把话压了回去，“先生，不建议我跟约瑟夫先生单独聊会吧？”门口不知何时出现的老板娘让约瑟夫睁大了眼。伊莱有些犹豫，回头看向床上的约瑟夫，见约瑟夫轻轻点头，便离开了房间。
“约瑟夫先生，这个称呼不怎么顺口呢。”老板娘玩趣的嬉笑换来的却是约瑟夫略嫌弃的轻哼，坐起来“我知道师父她对你不好，但她老人家已经不在了，你也脱离了青楼，别忘心里去啊。”约瑟夫眨了眨眼，看向老板娘，“青楼，是不是烧没了？”“嗯，是的。”老板娘走到窗边，若有所思的看向远方。

“抱歉，那场火，是我引起的。”约瑟夫以为老板娘会很生气，但恰恰相反，老板娘却笑了，“你不需要道歉，青楼没了，你自由了，我自由了，她们也自由了，”老板娘停啦一下，看向约瑟夫，继续道，“那青楼是师父她们一齐建起来的，表面是个供人观赏的楼阁，内部却是阳光找不到的鸟笼，现在笼子已经破了，只剩下一摊灰，这座笼子已经没有了。”约瑟夫似乎有点回味在青楼的日子，在台上翩翩起舞，台下不能说话的被人调戏，现在，被一把火给灭了。“看样子，你有点回念青楼的日子啊。”老板娘看到了约瑟夫的神情，乐呵呵的笑了，“嗯，毕竟在那呆了那么久了，突然离开，有些不习惯自由的身体。”这回老板娘可是笑出来声，笑声传入约瑟夫的耳畔，他也笑了笑。
片刻后，笑声渐小，约瑟夫恢复了冷漠，转头看着老板娘，“你来找我，不会只是来叙旧吧。”老板娘感受到来自约瑟夫的警觉，轻轻地耸肩摊手，“哎呀，别紧张，不仅仅是来叙旧的，我是来还东西的。”“还东西？”约瑟夫不解的看着老板娘走来，递给他一张照片。
照片已经泛黄，边缘也已坑坑洼洼。“这是......”“这是你一直藏着的东西，你忘了？那年你被师父带回来，师父收走了你所有的东西，但你留了这一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