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高 弘杨】汽水（十一）想把每一瞬间都在心底珍藏(2)

 我总是将你放心上…”
黄子惊醒的那一刻，天刚亮，光透过玻璃窗洒在地板上，窗帘在风里轻轻地摇晃，恍惚间，他觉得自己的胸口好像少了一块什么。
在搜索栏里打上了“高杨”两个字，黄子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搜索。
大学教授…国家干部…这都是什么…找到了！
“S市第13届……高杨…一等奖…视频”
几年前的视频画质渣得可以，镜头拉远直接成了像素人。黄子看着这张脸感觉熟悉又陌生，其实这几年变化倒也不大，就是那时候的脸还圆圆的，让人想揉上一把。
黄子舍不得拖进度条，缩小版的高杨穿着白衬衫，打着领带，站在台上没有丝毫的怯意。
窗外传来了一阵阵清脆的鸟鸣，黄子把被子一蒙，把手机轻轻贴在了耳朵边，属于少年的清朗声音，填满了狭小的空间，那大概就是人心里的那抹白月光了吧。
从2011年开始就没有记录，再后面就是一些学术研究了。

“我的心脏它还在跳动，可它供应不了唱完一首歌需要的氧气。”
高杨说这话的时候很平静，黄子感觉心口好像堵着什么，但最后都化在了高杨清澈的眼眸里。
“还有10分钟就放学了，回去吧。”高杨提起了放在一边的背包，“高老师也要打烊了。”
“你早退！”
“嗯？走到校门口正好九点半。”
“老大爷都走得比你快吧…”
“行行行，你说的对。”
黄子：……不仅走得慢，还敷衍我。
期末每一个人都在抱怨时间不够用，在成山的试卷里苦苦挣扎。黄子弘凡起初是打着问题目的幌子，后来干脆最后一节晚自习直接在办公室住下了，美其名曰办公室安静。刘老师有一次东西落在办公室了，回来目睹了这一幕，直言黄同学期末历史不考个200分都对不起他自己。
其实他们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做自己的事情，空气里静得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黄子有时候会偷偷地抬起头，看书的高杨，批作业的高杨，发呆的高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