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y Agor girl(2)
黑钢的雇佣兵按惯例工作期间是不能喝酒的,但偶尔芙兰卡会拽着满脸不情愿的雷蛇悄摸摸地点两杯白兰地
要是运气够好,在夜深人静之时,就连酒吧都快要打烊的深夜,说不定可以看见一位墨绿的菲林女性沉默地要上一杯马天尼,坐在最为偏僻的双人座上,也不喝,只是面无表情地凝视着对面空荡荡的藤编座椅。直到月见夜拉暗了紫蓝的霓虹灯,她才以机器般的精准冷漠抽身站起,一语不发地踱出这间沉默的酒吧,只留下分毫未动的金黄色酒液消散在迷茫的夜里
这很奇怪,凯尔希是不喝酒的
又或许那杯酒是点给另一个未能赴约的家伙
至于那位天灾的化身,白发的魔女,以前倒是时常到这点上一整瓶伏特加外带,没人愿意招惹上她,自然也没人会去了解她到了哪去独享这一整瓶能让常人晕头转向一整天的烈酒
但今天的情况···稍稍的有些不同·····
“啊,美丽的阿戈尔小姐与我们尊贵的博士先生····”月见夜仍然同往常一下,穿着那身骚气的开胸西装,健硕的胸肌上镀金的首饰闪动着奢靡的富贵气,“不知二位在这个充满情趣的夜晚一同光临我这间简陋的小酒吧,怎样的佳酿才能浓得过二位之间浓厚的情谊呢?”他低下头去,擦拭着光洁如镜的高脚酒杯
他还在从事老行当那时,曾听隔壁酒吧的同事聊起过这种事
年轻而富有朝气的小伙子坑蒙拐骗地用尽浑身解数,把不谙世事的懵懂少女哄到这种破旧的地下酒吧里,和早就打点好的老板沆瀣一气,给不胜酒力的漂亮姑娘灌下远超她所能承受的烈酒,满脸猥琐地奸笑着,扛着晕乎乎的小姑娘,向老板挑挑眉毛,转身向远处亮着霓虹的旅店招牌挪去
他叹了口气,将锃亮的酒杯轻轻搁在柜台上
白发的魔女倚着危险的漆黑重剑,一双赤红的眸子死死地粘住披着漆黑工作大褂,一双手支楞在柜台上的家伙
She played the fiddle in an Irish ba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