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蜜】同人《冰与火之歌》（92）(4)

“所以说，世事都是公平的，不该是你的，硬抢来也没用。可怜母亲辛辛苦苦培养你这个野种上位，到头来，还是要为他人做嫁衣。”她笑得那样明媚，笑容中有抑制不住的畅快和满足，“先知说的都是对的，我就是天选之子、黑色渡鸦，注定要取代你。”
绫霜瑟瑟发抖，满脸惊疑：“陛下，你们…你们在说些什么？什么先知，什么因果？”
天烨轻握住她的手，直直盯着锦懿，问道：“媚音的出现，奕恒被杀，巫蛊一案，奕欢的反叛，这些，可都是你在背后操控？”
锦懿轻轻一哂，不以为然：“这很重要吗？”
这般轻蔑又坦然，几乎相当于承认了。天烨的手剧烈一颤，又问：“那露儿呢，她的死与你有关吗？”
锦懿蹙眉，不假思索地摇头：“当然不是，我永远不会都伤害她的。”
天烨笑得无奈：“这句话，你倒是没有撒谎。”
棠樾含了一缕微不可闻的嗤笑：“陛下，不对，兄长，比起那些已经过去的事情，你更应该思考的是接下来要怎么办。你猜猜，如果我们把这段记忆公之于众，会发生什么？”
苻谦狠狠瞥了他一眼：“我爹统领着二十万海军，他会来救我们的，没有人会相信你们！”
“你确定吗？苻将军。”锦懿倨傲地看着他，“这颗记忆珠，我藏了整整四千年，你觉得我为什么要到现在才拿出来？就是为了在这段时间，培养我在文武百官和天宸百姓之中的威信关注，为了有朝一日，我的一言一行都能在人们心中形成影响。”

她逼近天烨，唇角扬起，：“皇兄，你真的希望这张盖在我们家族上的遮羞布被彻底揭开吗？到时候，所有人都会唾骂你和母神，把你从皇帝的宝座上拉下来，把你的名号与功绩从史书剔除，永远钉在耻辱柱上。哦对了，媛儿也会受到牵连，毕竟，她也是乱伦之子的后代。”
她散发着肃杀的气息，咄咄逼人，丝毫不给人喘息的空间。蛰伏数千载，一朝扭转乾坤、扬眉吐气，她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畅快自在过。
天烨颓然闭上双目，他知道，自己已经输了。锦懿既敢前来与他对峙，必然是做了万全的准备。如果他不满足她的要求，那她必有办法把他的身世捅出去，到时候就是他全家的噩梦。他只有奕媛一根独苗了，他必须保住她…
“你赢了，妹妹。”天烨睁开眼，平静道，“放过媛儿、苻谦和绫霜，不要公布这段记忆，我把帝位传给你。”
锦懿等的就是这句话，欣喜道：“你放心，皇兄，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想公布自家的丑事。”
“姑母，姑父…”奕媛哭着哀求，“我理解你们想为祖父…先帝沉冤昭雪的心情，但是我求你们，不要伤害我爹爹。他…他毕竟也是你们的亲哥哥。媛儿求你们了…”
天烨温柔地看着女儿，眸中有着浓得化不开的慈爱与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