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意外13(4)

“小孟儿，感觉怎么样了？还有没有哪不舒服？”于谦一来就一通问。
孟鹤堂低头不语。
烧饼曹鹤阳赶紧圆场：“老板，这话我们都问过了，医生说了，抢救得及时，没什么事儿了。”
于谦看出孟鹤堂不愿开口了，就问这俩守了孟鹤堂一夜的：“什么时候醒的？”
“夜里两点醒了一回，又睡了，睡到快7点。”烧饼看着手表回想着。
曹鹤阳指了指于谦拎来的早饭：“医生说了，洗完胃24小时不能吃东西。”看向孟鹤堂，“不过看小孟儿这四大皆空的样子，也吃不下什么了吧？”
于谦思虑了一下，心疼地看着孟鹤堂失神的表情，没能开口，把烧饼叫到门外。
“嗯……杨九郎失踪了。”
烧饼一愣：“失踪？”
于谦伸手去挡烧饼的嘴：“小点声！别让小孟儿听见，他现在这样儿……别刺激他了。”
烧饼朝病房里望了望，确认孟鹤堂没听见，压低声音问：“他能去哪啊？”

于谦摸了摸下巴：“我再去一趟冥德吧。”
曹鹤阳突然冲出来，神色惊恐：“小，小孟儿……他……”
于谦烧饼赶紧回到病房里，就看见孟鹤堂躺在床上发了癫痫一般抽搐，几近休克。
几秒钟之后，几个护士进来，又把孟鹤堂推进抢救室。
于谦急了：“你俩说说，昨天到底什么情况？”
烧饼说：“昨晚您回去以后，小孟儿没过多久就出抢救室了，凌晨两点就睁眼了，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问也不说话……感觉跟傻了一样，后来应该是累了，就又睡了，然后就到早上了。”
曹鹤阳在一旁使劲点头：“嗯嗯嗯……”
些许，孟鹤堂被推出抢救室，还在昏睡。
医生走过来，问：“你们是患者家属吧？”
“是。”几乎异口同声。
“是这样，患者服用老鼠药过量，虽然治疗及时，但是体内隐藏毒性太大了，导致颅内出血，刚刚抢救过了，不能保证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