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
(请看到最后)
一声闷响。
一个男人倒在血泊里,瞳孔渐渐涣散。地板上,血液如同被打翻的水桶中淌出来的水一样肆意地流着。明明是正午,四周却突然暗了一些。
……
眼看快到夏天。
正午刚过,小酒馆里有些闷热,细细听去,窗外竟已有了些蝉鸣。店内只有一个酒保模样的男人单手撑在吧台上昏昏欲睡。空气中似乎有一些铁锈般的味道。
嗒嗒的马蹄声和滚滚的车轮声由远而近,最后在酒馆门口停下。不久后,随着门上的风铃一声脆响,一个头戴高礼帽、拎着皮箱的体面男人走了进来。
“天哪,这天可真热!”男人一面向吧台走,一面摘掉帽子自言自语。他刚走到吧台,放下皮箱正准备坐下,突然听到背后传来一阵风铃声,于是条件反射地向后看:一个戴着有些破旧牛仔帽的络腮胡男人推开门走了进来。男人透着一股当地不常见的粗犷,不紧不慢地坐到了高帽男人旁边。高礼帽男人默默地将皮箱放到了另一侧身旁。
粗犷男人叫醒了酒保,要了一杯普通的黑啤。高礼帽男人看了看粗狂男人似乎并不急于点酒,只是坐着仔细地整理着着装。
“我叫威廉,你呢?”等待酒保的过程中,粗狂的男人先开口向高礼帽男人搭了话。
“奥尔根特。”高礼帽男人不冷不热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