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与假,写于4月29日(3)
我们最近定了心理学专栏,也看了许多沟通类的书,以应对四年的时间带来的无奈与无助,理论知道不少,做起来却十分艰难。
出门前,她还是过来主动抱了我。
我知道回应是需要的,无论是肢体还是语言,她最近也是总爱问我:亲爱的,你爱我嘛?
(图片来自网络)醒
马拉松的关门时间还有一个小时,脚掌击打路面的声音不再是清脆的哒~哒~哒~,而是砰~砰~砰~身体早已超负荷运转,感觉自己要被撕碎,心里知道再过7公里就是终点了,但现在眼中只有无尽的柏油路。
这虚无的矛盾也许只有人类可以理解,称之为希望,给自己设置一个虚无缥缈的线,然后想办法让自己跨过去。
我想对于落后的我,到达终点,可能不会再有撞线的过程,第一名可能接受完采访都准备回去了;也不会有鲜花,可能等待下班的工作人员会按流程发给我一枚完赛奖牌,同时,我也知道:终点再不会有人提醒我给她一个拥抱。
完赛只是对自己的承诺,为了走出难过,我拼命地在奔跑,一步一步,疲倦的身体仿佛有阻碍思考的力量。
忘记和完赛似乎是不会冲突的两个目标,但我为何又会想起那双渴望被拥抱的双手,明明自己也是那个渴望被拥抱的人。
想到这里,脚也不听了使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