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改历史——我基洛夫没遇刺（六）(8)

他们在门口对视着，斯大林激动地一直抹眼泪，让在一旁的巴哈林科和赫拉耶夫也有些感动——只有基洛夫站在附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两个，甚至时不时闪过几个凌厉的眼神示意下属安排。
“真是个铁石心肠的家伙！”巴哈林科走过一个拐角时嘟囔道。
斯大林情绪波动得太厉害，斯大林当场瘫坐在地上，基洛夫便让赫拉耶夫一起扶着斯大林回房间。
斯大林的主卧室……
斯大林醒来了，卧室里总共聚集了8个人——野心家基洛夫、情报局长贝利亚、特别行动队长巴哈林科、司机赫拉耶夫、斯韦特拉娜、主治医生黎诺斯、女仆克里斯汀娜以及斯大林自己。
“（基）好了，既然各位都已经清醒了，我想我们也就该做一个彻底了断了。”
“（贝）斯韦特拉娜同志，无论如何，除了您身在美国的丈夫和儿女，他就是您最后的血亲了。无论曾经有多少仇恨，在此刻就全部消解好了。”
“（韦）不，绝不可能，这个老男人他毁了我的一切，他处理了我的母亲，他毁了我青梅竹马的前途，他甚至想做沙皇……我有我所相信的，为什么要就这样屈服？”
“（贝）是，这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他自己也感受到了这份痛苦，如今他只剩下你这一个亲人，还请你不要让他留下遗憾。”

“（韦）……是不是我说得不够清楚？”
“（斯）斯韦特……”
“（韦）闭嘴！你这个老骗子！”
“（克）斯大林同志，你没事吧？”
“（黎）不要动气。”
“（基）我们在坐的都清楚斯大林的一系列黑历史，每个人都会有难言的苦衷。你我他，甚至所有人都会有类似这样的事情。我知道你其实也是有什么牵挂吧，要不然扬言‘就是死也要死在美国’的你完全可以拒绝。”
“（韦）你这个乌克兰小沙皇给我闭嘴！你懂什么？你跟这个老骗子一样残忍狠毒！都是一个沙皇！一大一小真像样哈！”
“（基）克里斯汀娜，你去冲些咖啡过来好了。”
“（克）是，基洛夫同志。”
“（基）是的，从某种角度讲，我也算得上是一个沙皇，人们说斯大林是格鲁吉亚沙皇，我是乌克兰小沙皇。我并不反对，因为苏联建立的时间太短了，很多问题我们还没有真正解决，我们要做的就是让这个苏联摆脱这个帽子，至少直到今天，我都是这么做的。”
“（韦）老骗子！你给我记住，我回来就是为了让你彻底死心！你就是我这辈子的瘟神！我永远不会原谅你！你是时候尝尝报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