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录—东方栀子同人》（126-127章）(8)

“啧。”黑栀一个箭步冲上去将栀子抓回来，将自己的脸贴近栀子，黑瞳对上那游离的赤瞳。
“你究竟要在这幻境中待多久？有意义吗？”
“可是……”
“老娘不听！你别忘了你说的，你存在的意义是给人带来欢乐，但你现在只不过是在自娱自乐！这些全是幻象，全是你自己的想象！别忘了地球上的人，你说过要回去！”
栀子被黑栀吼得说不出话，只想哭。黑栀掌控栀子愤怒、绝望等所有的负面情绪，现在在这意识的深处，她们分开来，栀子便成了所有正面情绪的集合体，因此心灵也变得脆弱了起来。如果说心魔是黑栀，那现在的栀子就是白栀。
“我想要，”白栀哭着说，“我想唱歌，我想登台，我知道这是假的，但是，但是我真的真的真的不舍得离开啊！”
“傻瓜，”黑栀反差地温柔下来，拉着栀子往舞台的后方走去：“歌好听在哪都会有人听。如果想唱歌时没人听，那就唱给我听，我不介意，反正我会一直在你旁边。”
栀子看看人山人海的观众，又看看黑栀的背影，终于放下了最后一丝念头，脚步也不再犹豫。
“嗯！”
……

萧风与嫣然走在大街上，一个跑闹的孩子撞在了萧风的腿上。
“喂，你没长眼睛呐！”萧风怒视着眼前的小孩。
“对不起，对不起！”小男孩慌张地道歉道。
“贱骨头，滚！”萧风说完还踢了男孩一脚，将其踢开。随后又转过身问：“你究竟是谁？”
“嗯？风，你说什么？”嫣然疑惑地问。
“别装了，你根本就不是嫣然。”萧风说，“我承认，你在某些方面确实比嫣然好。说话，你比她更健谈；笑容，你比她更灿烂；对我，你比她更在乎我的感受。但是！我更喜欢她那能说话的眼睛，更喜欢她那含蓄地微笑，很喜欢她为改正我一切劣行而流露出的不满！你终究不是她，永远无法取代她在我心中的地位！”
……
“风，”嫣然托着下巴望着天，说，“我喜欢你呀。”
萧风闻言，温柔地笑了：“我也喜欢你。”
“可我喜欢的是风，不是你。”嫣然说。
“说什么呢，我就……”
“你不是，”嫣然起身俯视这萧风，“风他从来不敢正视我们之间的情感，即使经历了这么多生死。他总觉得自己配不上我，这份自卑是我一直无法帮他改正的。而你的直白，令人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