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重

“我将我的灵魂打磨成钻戒，送给来世的你。”
（感谢夏楠太太授权这个梗）
愿我们都有勇气，拥抱喜欢的少年。
——引子
我叫白阮，今年二十一。
在回答街上发调查问卷的姐姐“你觉得你自己对社会有贡献吗”的问题的时候，我干脆利落告诉她，“没有”。然后拉下口罩给她看，果不其然看见她陡然惊恐的脸。
看。就是这样。
我今天要去心理医生那里。
地铁里人挨人让人气短胸闷，我看着玻璃窗上倒映出自己戴着口罩的脸。
平心而论，我没被口罩遮住的半张脸还是很好看的。眼尾上挑勾出一个暧昧的弧度，在狭长隧道里明明灭灭的光里闪烁着光。一旁的座位上是两个穿着洛丽塔化着淡妆的小姑娘，地铁上的灯光直白打在她们脸上，温柔又美好。我听力很好，足矣听见她们的窃窃私语。
“那个戴黑色口罩的男孩子好A诶。”我知道她们在谈论我，并且以为我听不见。
不过是小姑娘的话题，但是我还是抬眼看了她们一眼，正好与她们对视。
不出所料，她们相视一笑之后开始在手机上打字，我在窗子上费力辨认着屏幕上颠倒的字。
“啊啊啊那个哥哥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