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少女(2)

侍应生缓缓贴近他，抚摸他。这还是他第一次接触到这么奇葩的客人。拿钱找㙂，还是下面那个？太可笑了。
疯狂到了清晨，杨拖着疲惫的身子离开酒店。
到了楼下，果不其然又见到一辆熟悉的黑色轿车停在马路边。他很自然的上了车，坐到副驾的位置上。
“你又在楼下等了很长时间吗？”
杨无视了李因为熬夜而通红的眼。
“你这是何必呢。知道我被别人上，想象着，很开心吗？”
“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你要这么糟蹋你自己？你和我说说好不好......”李无法抑制住的颤抖双手，狠狠的捏着方向盘。
他怎么又会不知道他的答案，他都在外边守过他13次了。
杨无奈的看着他，眼神里早已没了第一次他这么问时的惊讶。
“第十三次了，李。我们大家都记着，都不忘。”
杨直视着李的眼睛，毫不退缩，甚至咄咄逼人：“你知道我曾经......相信过你多少回吗？那可比十三次多了去了。 你......”
“那你也大可不必拿我的错来惩罚你自己啊！”李吼出了声，打断了他的话。

杨发出一声嗤笑。“你还真把自己当会事了。我这辈子就这样了，但你可是还有大好未来呢。咱们互相不把对方当回事，这不挺好的吗。”
17岁的他们，令人艳羡。
高三，杨为了李去打了群架，不慎捅伤了一个人，那人差点死了，他倾家荡产才赔回来。为了这件事，杨被学校开除了。他们家没钱，没势，没关系，就再也回不去学校了。
杨是尖子生，本来会有一个特别美好的未来，就这样没了。
这一没，没的就是一辈子。
他清清楚楚的明白着，李那时候没打算救他。
那年，他18岁，他成年了。
他的后半辈子，因为那件事，因为他学历不高，因为他和李的关系，因为他的过去，破烂的不成样子。
他还和李在一起。为了什么呢？其实他也不清楚。
他好像是在花着李的钱，住着李的房，开着李的车，是李的人。但他心里，从来都不认为这可以抵的上他曾经的未来。
那也是曾经啊，都不在了。
13次了，他厌烦了，够了，也累了。
后来的一天，杨把李叫到了天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