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蜜】同人《冰与火之歌》（83）(2)

锦懿的心“咯噔”一跳——他终于查到了吗？
“快让他进来。”她连忙道。
棠樾身着墨青色的斗篷，在夜色中显得十分隐蔽。他一改往日亲昵的态度，恭敬地行礼：“参见殿下。”
“怎么样？查到什么了吗？”锦懿迫不及待地问道。
棠樾取出几张写着字的纸，递给了她：“我在晋阳的驻军找到了一名校尉，名唤饶青，流言就是从他那儿泄露出去的。据他回忆，当时他与军中将士们喝酒吃菜，几杯酒下肚大家都开始畅所欲言。也就是这时，一个士兵问起了北海战役，并问他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战斗经历想和大家分享一下。他头脑一热，就把珊瑚岛上的事情全部抖了出来。等到第二天，此事已经传遍了晋阳军队，再后来就传到天宸上下人尽皆知。”
锦懿看着纸张上白纸黑字的供词，几乎觉得自己离真相越来越近了，她继续问：“那你有查出这个士兵的身份吗？”
棠樾点头：“那个士兵后来很快被调离了晋阳，不知所踪。不过幸好，我在军籍里找到了他的画像。他用的是化名，但我认得他，他叫作莘鹤，是徽音阁的一名谍者。”
锦懿的手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徽音阁…除了天烨，还有谁有权力调得动徽音阁的人？
自她从洛湘府回来，她对兄长的怀疑便再也无法抹去。思来想去，她终于找到了一个突破口——一切的不顺，始于她在珊瑚岛上差点坑死一众士兵的错误被公之于众的时候。她一直以为那件事是无意间被泄露出去的，可经历过棠樾的事情，她越发觉得世间没有那么多偶然，更多的…是人为的阴谋。

她打算找到那天与她作战、以及随着天烨来救援她的将士，逐一询问。不幸的是，军队的日志并没有相关的记录。没有了具体名单，她的取证变得困难重重。她努力回忆了十几个士兵的名字，调阅了他们的档案后发现，这些人不是在属地驻军，就是在海军舰队，竟无一人留于中央禁军。
种种巧合使她更加相信此事有内情。思索一番后，她把这些名字记录下来，找到了棠樾。
“你不是想为我做事吗？这就是你的机会。”解释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她把名单丢给了他，“我要你通过这些人，把所有当时在珊瑚岛上的将士都给我查出来，一一询问，看看究竟是谁泄露了我的秘密。作为曾经的徽音阁谍者，你应该最擅长这种事儿了吧？”
她的语气倨傲冷酷，完全不似请求，倒更像是命令。棠樾并无选择，他必须向锦懿证明自己的价值，于是恭顺地接过名单，点头道：“好，我会帮你的。”
这不是一项轻松的任务，追查一百多人谈何容易，更别提他平时还要尽水神的职务，不能全身心地帮锦懿调查。如此，足足过了两年，棠樾才终于查到了眉目。
“懿…殿下，如果你不信，我可以把饶青和莘鹤带到你面前，与你当面对质。”怕她有怀疑，棠樾小心地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