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安静的角落》(少女前线同人连载)——第八章 听我说,对我说(2)
出院的日子很快就到了,我也恢复得差不多了。一个周五的下午,迈克尔来了。“你看起来已经很好了,欧内斯特。”他微笑道。“看起来你也......”我准备和他握手,却发现他的左手袖管是空的。
“听我说,兄弟......”他用右手紧紧握住我伸过来的手,“我已经没法在军队待下去了,但是不要觉得是你的问题。如果你没有把我推开,现在我连站在这里都办不到,丢一只胳膊总比丢一条命强。”我点点头,又问:“那你回去又该怎么办呢?”“唔......我估计这辈子是和舞蹈没缘分了,虽然名儿带着着迈克尔,但我确实成不了麦可尔·杰克逊那种人物。回去呢我先换条胳膊,然后得靠警察学院学到的老本了。现在想想,听我老头的,当警察也许不错。”迈克尔和我闲谈时提起过:他在中学时就无比崇拜迈克尔·杰克逊,也因此改了名,准备向艺术学院冲刺;不过这种想法在他那个警察世家的家庭里是不会被接受的,最后他也只能去读警察学院。一毕业他就参军——为了摆脱家庭对他的控制。
“嗯我听米哈伊尔说你要继续留在军队?”他把话题又回归到我身上。“是的,打仗哪有不受伤的?现在伤也好了,没有退役的道理。”迈克尔见我这么说很高兴:“一点不错,挂一次花就吓得要死,趁早脱下军装!你在这里训练结束后就要回装甲兵团了,我相信你会比我做得更出色......只是我还有一些事情,这里不方便说,我们换个地方吧。”
我们回到营房,潘克洛夫上校已经在等着我们了:“下午好,孩子。看到你们......”他看着迈克尔的空袖子没有再说下去;“嘿,我们很好!只要脑袋还在脖子上我们永远都很好!”迈克尔打俏皮话,“你得和我们说正事。”
“好吧,你这么说我也不担心了。那伙雇佣兵干的好事已经让国安局介入了,你们住院的时候安全局就有人来找我调查,看他们的态度,我感觉比预计的更严重——偷窃核材料,非法培训组织雇佣兵、军火走私,是谁有这种力量把它们都做到了呢?这种力量又在哪里?”上校引导着我们的思维。
“就在这儿!在我们的军队里!可能还有安全局!我却无能为力!”他突然抓下军帽,激动地说道,斑白的头发也跟着颤抖起来;“战争时期我就注意到军火的非正常流失问题,可我位卑权轻,没有权力也没有策略解决。战争结束了,可那些赚着黑钱的人始终没有停手!”接着,我们也了解到面前这个男人辛酸而悲壮的坚持:他的妻儿在街上无端遭到暴力分子枪杀,案犯使用的枪支型号却是军队内部禁止流向民间的!那时起他就决定要将军火走私问题调查到底。
“那么你们都要离开……”他很快调整好了情绪。“这话不确切,上校,我是肯定留不下的,但欧内斯特还会在这儿。”迈克尔看看自己的残肢;“民间的义肢技术比咱们这里强太多啦,我回去还能自在一点呢。何况……这会更方便去揪出那些王八蛋来,我只是少只胳膊,但更多无辜的人已经失去了性命!欧内斯特,你留在军队也会去调查吗?!”
“听我说,兄弟......”他用右手紧紧握住我伸过来的手,“我已经没法在军队待下去了,但是不要觉得是你的问题。如果你没有把我推开,现在我连站在这里都办不到,丢一只胳膊总比丢一条命强。”我点点头,又问:“那你回去又该怎么办呢?”“唔......我估计这辈子是和舞蹈没缘分了,虽然名儿带着着迈克尔,但我确实成不了麦可尔·杰克逊那种人物。回去呢我先换条胳膊,然后得靠警察学院学到的老本了。现在想想,听我老头的,当警察也许不错。”迈克尔和我闲谈时提起过:他在中学时就无比崇拜迈克尔·杰克逊,也因此改了名,准备向艺术学院冲刺;不过这种想法在他那个警察世家的家庭里是不会被接受的,最后他也只能去读警察学院。一毕业他就参军——为了摆脱家庭对他的控制。
“嗯我听米哈伊尔说你要继续留在军队?”他把话题又回归到我身上。“是的,打仗哪有不受伤的?现在伤也好了,没有退役的道理。”迈克尔见我这么说很高兴:“一点不错,挂一次花就吓得要死,趁早脱下军装!你在这里训练结束后就要回装甲兵团了,我相信你会比我做得更出色......只是我还有一些事情,这里不方便说,我们换个地方吧。”
我们回到营房,潘克洛夫上校已经在等着我们了:“下午好,孩子。看到你们......”他看着迈克尔的空袖子没有再说下去;“嘿,我们很好!只要脑袋还在脖子上我们永远都很好!”迈克尔打俏皮话,“你得和我们说正事。”
“好吧,你这么说我也不担心了。那伙雇佣兵干的好事已经让国安局介入了,你们住院的时候安全局就有人来找我调查,看他们的态度,我感觉比预计的更严重——偷窃核材料,非法培训组织雇佣兵、军火走私,是谁有这种力量把它们都做到了呢?这种力量又在哪里?”上校引导着我们的思维。
“就在这儿!在我们的军队里!可能还有安全局!我却无能为力!”他突然抓下军帽,激动地说道,斑白的头发也跟着颤抖起来;“战争时期我就注意到军火的非正常流失问题,可我位卑权轻,没有权力也没有策略解决。战争结束了,可那些赚着黑钱的人始终没有停手!”接着,我们也了解到面前这个男人辛酸而悲壮的坚持:他的妻儿在街上无端遭到暴力分子枪杀,案犯使用的枪支型号却是军队内部禁止流向民间的!那时起他就决定要将军火走私问题调查到底。
“那么你们都要离开……”他很快调整好了情绪。“这话不确切,上校,我是肯定留不下的,但欧内斯特还会在这儿。”迈克尔看看自己的残肢;“民间的义肢技术比咱们这里强太多啦,我回去还能自在一点呢。何况……这会更方便去揪出那些王八蛋来,我只是少只胳膊,但更多无辜的人已经失去了性命!欧内斯特,你留在军队也会去调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