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录—东方栀子同人》（121-123章）(5)

方空明回头，见雷昆闭着眼，一幅事不关己的样子。这声音只有方空明听得到，不用说也知道是雷昆在帮他。灵石在世俗等同珍宝，一块灵石就可以买下一块小型的府邸，其价格远高于方贵家开出的彩礼。
艾父强行拖艾聆进屋，瘦小的艾聆根本反抗不了。方空明快步上前，拉住了艾聆的手。
“小子找死啊！”
“拿去，”方空明将一块灵石置于艾父面前，冷冷地说：“你的女儿我要了。”冰冷的眼神直视艾父双眼，甚至让艾父产生了一种将死的错觉。这是在杀戮中练就的眼神，即使只是一个孩子，也仍然吓的当了半辈子农民的艾父松开了手。
方空明随即将艾聆拉到身后，说：“以后你的女儿就是我的人了，你们无需再过问。”方空明的意思很明确，要他们与艾聆断绝关系。有这样的父母在对艾聆来说未必是件好事。
“这怎么可能……”
艾父还没说完，方空明又拿出了一块灵石，说：“艾聆，还是这块灵石，选一个。”
艾父看看艾聆，又看看灵石。他们凡人，特别是他这样的农民，累死累活干个大半辈子都不一定买得起一块灵石，但是女儿……
他的手缓缓伸向灵石，这一刻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了。

“不要，爹，不要拿！”艾聆内心挣扎着，哭喊着。但是她的父亲此时眼中只有这块灵石，只有这块灵石的价值，以及之后美好的生活。至于艾聆，他已经忘了。
当艾父握住这块灵石后，艾聆哭了，心也跟着死了。她是多么地爱着自己的父母，是多么想让父母承认自己，但是在父母眼中她居然还比不上两块破石头！那自己千辛万苦通过试炼又是为了什么？父母？商人！
“这个病态的世界。”方空明心想，牵着低沉着的艾聆回到雷昆身旁，艾聆始终低着头。
“想哭就哭吧，别忍着。”方空明说完，艾聆再也忍不住，失控地哭了起来。只是这哭声，没有声音。
“呆子，快安慰她啊！”方空明耳边再次响起雷昆的声音。
安慰，怎么安慰？你这是在为难一个杀手啊！等等，在肥皂剧中好像有过类似的剧情，这时候我应该……一个转身将艾聆拉入自己怀中，一手搭在其后脑上一手搂着腰，温柔地说：“别怕，无论现在还是将来，今生还是来世，都有我陪你。所有的苦难伤痛都将由我承担，我将是你永远的避风港。别哭，多笑笑，你笑起来很美。”
方空明的话似乎起了作用，艾聆死死抱着方空明，将脸埋入其中。但对有的人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