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员杀手（第二章）(2)

四楼——
九号房间，顾乱坐在椅子上，手上拿着手机贴在耳旁，身上的衣服已经换成了一件鱼尾服，黑色的鱼尾裙，显得高贵而不可侵犯，脸上的浓妆遮不住她脸上的阴霾。
“三天时间，这些时间够了吧。”女孩清冷的声音响起，没有之前的平易近人，而是冷冽，出奇的冷冽。那好像不是女孩，眼睛里深藏的冷淡疏离，她就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让人不寒而栗。
“够够够，九小姐，您放心，这件事请我一定办好……”电话那边是男人谄媚与害怕的声音。说这一大堆担保的话，女孩眼中的寒意随着电话那边说的话慢慢加深。过了不到一分钟，女孩十分不耐的挂了电话，断了在耳边滔滔不绝的谄媚，顾乱觉得清净多了，从到了九家阁，做了师父的徒弟，她就变成了人人谄媚的对象。看利益比人命都重要的人，一个个来巴结她，就如此饥不可耐吗？
女孩双眸微眯，走到落地窗前，随意散落的头发在半空中摇曳，女孩儿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眼睛中的晦暗，嘴半张着，是那样的慵懒，随意。脸上面无表情，点起一支烟抽着，吐出长长的烟圈。 过了一会儿，脚步声响起，顾乱不慌不忙，熟练的把烟弄灭，扔到旁边的垃圾桶里。若无其事的站在落地窗前，看风景。 

“顾……乱”一个女孩没有征兆的开了门，唤了女孩一声。
“啊，念姐。”女孩转过身，脸上依然挂着灿烂的笑容。 顾念又一瞬间的失神，顾乱的那个背影，让她想起了从前那个雷厉风行，杀伐果断的顾乱，那个背影好像几年前，顾乱做A1609案件时运筹帷幄的样子。那时的她，也穿着一身黑色的鱼尾裙，站在落地窗前…… 
“念姐？”顾乱又喊了一声，顾念缓过神来，笑着说。 “顾乱，该下去了。” “好。”顾乱笑着应到。 “我在楼下等你。”顾念笑着走了。 “嗯。”顾乱乖巧的点头，看着顾念远去的背影，顾乱依然笑着，缓缓的关上了门，笑容在一刹那间，消失殆尽。
顾乱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黑色鱼尾服，她知道那一刻的失神，顾念再想当年的自己。顾乱眼底多了一丝黯然。不，她不应该再去想那一段不堪的过往，在或许她不是不应该，而是不配。 三年前的那场案子，她不配走出来，那一条人命，是她欠着的。她永远还不清。 顾乱的眼睛上布满了嗜血的残暴，刚要发作，电话铃声响起，顾乱猛的清醒了，摇摇晃晃的走到桌子面前，接通了那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