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cy/水仙）《木偶戏》『all飒』 第五章（戏终）(6)

卷扣住飒飒细腻的双臂，欺身伏上，盯着他这狐媚眼，和那狡猾的笑意。卷一点也不以为然：“飒飒，当年没有直接弄死你，知道为什么吗？”
“哦，说来听听。”飒飒抬腿微曲，抵在坚硬的胸膛，眼里含着笑意。
“这么美的小孩，不用最华丽的方法摧残，不就浪费了？我啊，平生最爱这些了，你该知道的。”卷抬了手，拢了拢飒飒有些散乱的软发，彻底裸露出他的眼睛。“飒飒，你可是我这辈子最好的作品呢。只是你怎么这么顽皮，挑战我的底线，是惩罚不够重吗？”
“说的这么多，飒飒倒是一个字都听不懂呢。飒飒只知道养父要什么，飒飒就会给什么。”飒飒看着这看似迷离却精明得要死的老狐狸，心里也是淡淡悲哀，不知是依赖还是……爱……
看着他，也会舍不得。
我这么一个戏子怎么会有爱呢？别自作多情了。

飒飒看着卷，突然吻上了他那凉薄的唇，第一次沉沦，给了自己一个甜头，淡淡的烟草味是他最爱的，就像每个深夜，站在窗边的身影。
多么痛，要死要活的，随着音乐起承转合，美丽的秘密花园被打破，纯粹的露水，随着黎明的到来，滑落娇嫩的花瓣，坠落在干涸的土壤之上，消失的无影无踪。
“飒飒，你才是玩得最好的那个。”临死前，卷伏在飒飒耳边最后的一句话，温柔得像是情人间的呢喃，温热的气息渐渐冷了下来。
飒飒推开了卷，突然笑得灿烂，却也癫狂极了，“哈哈哈……哈哈……你死以后我要，卖掉你的珍藏，换面包。”
“我是你的孩子，我懂你写的戏。可是养父啊，你却不懂我做的玩偶。”
“每一个，每一个都是你的罪孽。可是我啊，记不住你的教诲，就像哥哥，扔了我，自己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