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周] 告白之后(5)

周九良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甚至觉得自己的思想还停留在那个吻，他在想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就突然这样了？
“航航。”孟鹤堂止住笑，深情的眼神泛着温柔的亮光，周九良能看到他眼里那个小小的自己，很是清晰。
“这么多年我一直怕给你的不够多，怕我做得不够好，怕你受一点点委屈，怕和你走到最后的人不是我。”说到这儿，他顿了顿，缓缓情绪，“因为我真的好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我从小到大没有这样喜欢过一个人，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给你。因为你，我才能每天都那么有活力，我才能总是对未来充满希望，我才能在身处低谷的时候告诉自己就算一生平凡又怎么样，只要你还在我身边我就别无他求。”
周九良低下头摸摸鼻子，不自然的掩饰泛红的眼眶。
“航航，说真的，我们在一起吧。”
回北京后孟鹤堂总是梦到周九良说不，事实是那天晚上周九良一个字都没回应。
此后的生活一如往常，孟鹤堂有时候不禁怀疑是否是做了一个虚无缥缈的梦，他没有告过白，九良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可时隔两个多月，九良却在喝醉后的夜晚敲开了孟鹤堂的门。
“九良还没来吗？”孟鹤堂看了看表，已经八点多了，按照往常早就该到了。
“没呢，可能是路上耽误了，应该也快了吧。”看孟鹤堂有点着急，张九泰掏出手机准备给周九良打个电话。
“不用了，等会儿就行。”
大概是昨晚的温柔太缠绵，周九良不仅迟到了，这场活使得也是晕晕乎乎的，好几次都没递上话。孟鹤堂回头看了他几眼，小孩儿明显心神不宁魂不守舍的样子让他很是担心。
说相声这么多年，好像还是第一次鞠躬下台的时候觉着松了一口气。
“你没事儿吧？”孟鹤堂抬手想给他擦擦脑门上的汗珠。
周九良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避开他的手，“没事儿，就是没睡好……”话说出口才想起来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他瞬间脸红起来，忙改口想圆回去，“我，我是说，这个剧场太小了缺氧得厉害。”
说完赶紧侧身从孟鹤堂和门之间的小缝隙中挤了过去，衣袖都没沾孟鹤堂的身。
“九良，我今天开车了，要我送你回去吗？”秦霄贤对着九良晃晃手上的车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