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雷迪亚城（City Bresdia）》Ⅰ.1 生存的第二要务是认识自己(4)

……相信灵魂存在就行，理解范围内。“那我的「灵魂容器」什么样子？能特殊到领袖亲自来拐？”
“空的。你的「灵魂」全部压缩成一层薄壁，紧紧地贴在容器内部，而且容器外部完好无损。容器破损与否不重要，至少正常人的「灵魂」在容器中会像是液体一样而且至少装满容器的92％。综上所述，你的「灵魂」很不对劲。”
“……这样吗？”
“你好像很容易接受这些。”
“或许吧。不过我不会加入。”
“情理之中，我们桥下杯盖仍会将你视作友方，在危急时也可以提供帮助，毕竟我不想失去一个有趣的家伙。喏，我的名片。”
“这算以权谋私吗？”我起身走到办公桌前拿起了名片。顺便瞟了一眼桌上的书，额……没读过的语言？
“不！这是为了给组织挖掘更强的力量！哦对，你要小心这座城市了，蠢蠢欲动的不止我所属的这个组织，其他组织的手段估计会更加粗暴。我还要处理其他事务，不能亲自送客。门口会有人送你出去，不过需要蒙住你的眼睛，并且他们会负责把你送到本地最便宜的酒店门口。我已经交代妥当，就算他们是持刀持枪或是凶神恶煞都请不必害怕。”
“这是什么威胁手段吗？”
“不，我的原则是留存，我会尊重生命。你要是不信任我，甚至可以直接劫持着我出去。”

“感谢好意，大可不必；没那胆识，就此告辞。”
“恕不远送。”
门开启，又关闭。张孟归打开办公桌左手边第一个抽屉，把手伸进去按动顶面的开关，随着细微的齿轮声，书架墙从中间分开，缓缓移动至两边，书架墙的背后其实是落地窗。把椅子转向落地窗，望向窗外的城市边际，那里是一轮正在冉冉升起的月亮，短暂注视又紧闭上双眼，今晚的月亮，会和那时一样亮吗？抚着腰间挂的皮质匕首鞘，不由得发出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