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心里还有一个舞台”［金钟仁］(2)

跟舞台上的眼神对视，顾愿笑了笑，用口型说了加油。
演出结束了，人潮散去。
后台吵闹的欢笑声也逐渐安静。
顾愿微微踮起脚走上舞台中央，然后再坐下。
看着已经散场的剧院莫名地有些难过。
她以前怎么没觉得，原来她这么喜欢这个舞台。
“喝水吗？”金钟仁换好衣服了，在她身边坐下，递过手里的矿泉水。
“你怎么不去跟他们聚餐。”
“我女朋友都在这儿，我还能去哪儿？”
“干嘛呀，你的语气好委屈，好像是我欺负你了一样。”顾愿无语地笑了笑捶了金钟仁几拳。
“啊，好痛。”金钟仁顺势躺在舞台上，盯着上面的灯光效果看了好久。

“还疼吗？”金钟仁用手指绕着她的长发“很疼吧…应该…”
“…不疼了。”顾愿看了看自己的脚“我都能自己走上来。”
“骗人。”金钟仁轻声开口“很疼吧…”
他说的是别的，不止是脚踝。
“…嗯，很疼…”顾愿点了点头“睡觉也疼，吃饭也疼，做康复的时候也疼…怕以后再也跳不了舞了，所以很怕，又疼。”
金钟仁坐起身靠近她笑了笑“疼说明就要好了，医生说的。”
疼就说明要好了。
“等不疼了就能跳舞了。”金钟仁看了看被白色绷带缠住的脚“好看。”
“什么啊。”顾愿把脚往旁边挪了挪“跳了这么多年的舞，不知道脚变形成什么样了，现在又包得跟个木乃伊似的，好看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