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心》第十八章——亦真亦假（1）(2)

“……有什么办法吗。”
“只能看布里特意志是否坚定了。法师都会信仰神，安吉莉奥也是，布里特也是，你说吧好端端的一个法师志愿报名什么‘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实验’什么的，拦都拦不住他。” 
“我有好多问题要问。”
“慢慢问，不着急。我只不过是话痨了一点。”
“你会吞噬我吗？” 
“用词真好，吞噬……至少我不会主动融合。对了，忘说了，我的全名，逆世者·彻。”
“逆世……我真走运……”
“喂，这个逆世不是与世界为敌，还说自己聪明，拉穆尔萨的核弹井离得可不远呢！”彻插着腰，向前屈着身子，似是下一秒就会吞噬她，但又不像是这样。
“也是呢。” 白诩点了点头，“继续吧，虽然你感觉想把我直接吃了似的。”
“原来凡间是没有火的，普罗米修斯带下了火，但又如何呢，没有一个他关爱的人类救他。也不怪他们，他们根本没有能力救这个与天庭做对的圣人。逆世者，便是不同于世人的浅显目光，看的更远，因此与大多数人背道而行之人。这很痛苦，我承认，那又如何？我习惯了孤独，逆世者需要孤独。想想，所有史书上留下浓墨重彩一笔的人，哪有吃祖宗的老本的，不都是刷新了人们的三观嘛，这根本，根本就不是一个贬义词！居然被你说成这样。”

“你的存在有什么意义？”
“听说过幽灵吗，那不是假的，但也不是真的。幽灵不想让你看到他，你就是看不到。想让你看到时，也多亏了人类的本能，人全给吓跑了。就如同天上的星星，一颗一颗的，总有人在某颗星球上看着你。”她抬起头，看着意识中的星空，随手一挥，星空就变了样。
“看见了吗，多重宇宙，这是幽灵的特权。当然，时间作为单向箭头这个事实，幽灵也会遵守的，你说吧，三维空间的你们干涉二维，需要一支笔，画一条线足以。那干涉三维空间的笔是什么？我们至少没找到，也许科学家找到了，但我们脱离了三维，通过时间轴寻找我们想找到的人，然后呢，说的很牛，实际上我们也只是为了完成实验，但毕竟是以后的人，有些经验还是可以和你分享的。顺道说一下，我可是这几个实验体中唯一一个能与你随时对话的——当然只能在私下无人的地方，利用好哈。”
“果然不枉话痨之名，就最后几句有用。”白诩哭笑了一下，坐在了那若有若无的地板上。意识空间里，想到什么，就会出现什么，觉得这是地板，那就能站在这上头。白诩环看四周，除了星空，还是星空，无边无际。
“不过啊，人类还真是渺小，居然无法探索这个宇宙外的事物……外面，是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