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决战』另一种未来(7)

不用再去尸魂界。
不用去对付蓝染。
不用失去死神的力量。
不用面对友哈巴赫。
“放弃了吗？”
突然有一股声音从脑海中飘过。
“已经没办法了。”他说不出话，只能在脑海里回应。
“这里从来没有这么灰暗过。”
一护睁开眼，看到了年轻的斩月，那是和虚融合的状态，他和自己一同飘落于水底，他看着自己，满脸的悲伤。
一护知道这里的世界是内心的一种映射，不过，他似乎很久没有见过斩月了。
他的脑海中突然想到什么。
“这次无论如何都无法使用了，因为你已经用出过最后的月牙天冲。”斩月知晓了他的想法，便先于开口。
“是吗......”一护收起了希望，脸色黯淡地看向水底。
他心底里也许早就知道了，现在只不过想亲口确认而已。

“你要否定过去吗？去否定你曾经所做过的一切？甚至去否定你自己？”斩月问。
“我知道这么想只是安慰自己，我也没有真的想这么过，我只是懊恼与自己的无能为力，懊恼自己并不能保护伙伴。我想……守护他们，真的很想。”
“我来告诉你，那是有可能的。”
一护惊讶地看向斩月。
“但是你要否定自己。”斩月又说。
“什——”
“事已至今，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秉持着那顽固的想法而无法舍弃什么，甚至于你连否定自己也无法做到。而结果就是，你舍不得，也得不到什么。”
一护静静地看向斩月，他说出来的每一句话似乎都在动摇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而他却从来没有察觉到自己究竟是要舍弃什么，他一度认为那是理所当然的，那是固有的属性，是谁也无法改变的，因此自己从来也不会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