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x刘耀文x宋亚轩】 长夜 //主 文鑫 / 完年(6)

“好。”
丁程鑫是被电话吵醒的，打开手机发现自己已经落下了好几通未接来电了。
也是奇怪，昨天睡得格外安稳，醒来之后才发现自己躺在了床上，而本来睡在床上的那个人却已经离开了。丁程鑫抓了抓头发，心中疑惑了一下刘耀文为什么走得这么早，而后拿起还在震动中旋转的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喂。”
“你昨天干嘛了？真是一觉睡到昏天黑地了。”
丁程鑫看了看手机屏上方显示的时间，还是对自己的深度睡眠愣了愣。昨天是想让刘耀文好好睡会，怕吵醒他就把闹钟取消了。
“有什么急事吗，打这么多电话？”倒没觉得自己迟到一天会把贺峻霖惊动成这样，丁程鑫站起身，夹着电话穿上了警服外套。
“毒贩头目自首了。”
丁程鑫手上的动作停了停，而后迅速整理好自己便跑出了门。“我马上过来。”
“抓进去的那几个，还有昨天死了的，都是你的人？”贺峻霖看着惨白聚光下戴着手铐的人，那清秀得像三好学生一样的面庞，多少让人起疑他会不会只是个被人威胁的替罪羊。

“是。”宋亚轩垂着眸子，表情柔和。
“人是你杀的吗？”
“是。”
“知道你这分量要做几年牢吗？”贺峻霖敲敲桌子，想给对面人的平静面色激起点波澜，“我们还要查，如果查到更多，再加上杀人，你可是要把牢底坐穿。”
“听从安排。”
四个字轻吐得似是无关生命，宋亚轩平静得像在听陌生人的故事。
丁程鑫从器械室出来，刚好看见贺峻霖走出审讯室，一边装好匣袋里的枪，一边跑过去。“贺儿！”
贺峻霖闻声回头，打量了一下丁程鑫，尤其是脖颈那块，意味深长地开了口：“昨天干嘛去了？”
“能干嘛，洗洗就睡了。”丁程鑫也习惯了贺峻霖这样子，摆着手糊弄了一下，“货盘清了吗？跟嫌疑人报的有没有出入？”
“张队已经带人去看了，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贺峻霖也立马收起了玩笑意味，将手头的资料递给丁程鑫，“但我总感觉这个人不是主谋，有可能是被利用了之类的，先不说那张脸看起来纯良无害，回答也是风轻云淡，像不把自己性命当回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