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前同人文）16乙己（沙雕向）(6)

周年庆之后，秋风是一天凉比一天，看看将近初冬；春田整天的靠着火，也须穿上棉袄了。一天的下半天，没有一个顾客，春田正合了眼坐着。忽然间听得一个声音，“温一碗酒。”这声音虽然极低，却很耳熟。看时又全没有人。站起来向外一望，那16鸽便在柜台下对了门槛坐着。她脸上黑而且瘦，已经不成样子；穿一件破插板，盘着两腿，下面垫一个T骨，用草绳在肩上挂住；见了春田，又说道，“温一碗酒。”指非官也伸出头去，一面说，“16鸽么？你还欠十九枚采购币呢！”16鸽很颓唐的仰面答道，“这……下回还清罢。这一回是现钱，酒要好。”指非官仍然同平常一样，笑着对她说，“16鸽，你又挨揍了！”但她这回却不十分分辩，单说了一句“不要取笑！”“取笑？要是不挨揍，怎么会打断腿？”16鸽低声说道，“跌断，跌，跌……”她的眼色，很像恳求指非官，不要再提。

此时已经聚集了几个人，便和指非官都笑了。春田温了酒，端出去，放在门槛上。她从破插板里摸出四枚采购币，放在春田手里，见她满手是泥，原来她便用这手走来的。不一会，她喝完酒，便又在旁人的说笑声中，坐着用这手慢慢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