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岁的天使(5)
死者是前一天下午住进饭店。她在三天前以电话预订房间,预定住宿两天。依接到电话的柜台人员的证言,应该是比奈子的声音。
不过,严格说来,并无任何证据可证明是比奈子,柜台人员问是谁要住宿时,对方回答说是她自己。
房间是附带浴室的单人房。到旅馆时,她并未携带任何行李。
饭店方面依惯例要求先付费,金额为一万元。她当场支付一万元。
住进房间大约在下午4点,之后,拨电话叫了咖啡,由女服务生送去。当时,她站在窗畔眺望着海面,女服务生拿出收据时,她在收据上签写花村的英文名字。
之后,她似乎外出了。
之所以说“似乎”,因是没有任何人能够确定。但509号房的钥匙不知何时丢在钥匙箱内。
8点左右,比奈子来了,说:“我是花村,请给我509号房的钥匙。”
接过钥匙,她搭上电梯,柜台男职员曾亲眼见她进入电梯的背影。电梯已改为自动控制,没有服务生负责。
在记者招待会上说明案情的人是刑事课长永野。但是,永野的说明很简略,有件事我一直无法释怀。大贵好像也有同样想法,便问道:“课长,她是在我们常去喝咖啡的咖啡屋工作过的女性,但并非是那种会自杀的类型。”
“自杀或他杀,目前尚无法断定。”
“有没有可能是自己疏忽,把药量搞错?”
“那也是可能性之一。”
“没有遗书吧?”
“什么都没有。”
“也没有留在家里吗?”
“她住在什么地方,警方还不知道,目前正在问‘波尼尔’的老板。说不定,在家里留下遗书也未可知。”
“有他杀的可能吗?”福地问。
“这……”永野停顿一下,“尚未做如此判断。亦即,没发现他杀的迹象。”
不知何故,大贯微笑了。
我能了解他为何微笑。永野虽说本判断为他杀,但已发现某种资料,令他不能完全放弃他杀的这条线索。
我不知永野手上握有什么资料。但无可置疑的,大贯绝对和我有相同想法。那是因为忘记是什么时候了,我和大贯在“波尼尔”碰面,当时,我们和比奈子一块儿闲聊,而大贯还记得那段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