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剖游戏》[莫斯提马/糖](4)

20刀后，小莫的身体倒了下去，你将她扶起来，靠在沙发上。此时水果刀上的血液已经积攒的越来越多……直到包裹住整一把刀，你的手已经沾染了小莫的血，人性在你的世界几近崩解，你想放下刀，又无法放下，你的心脏如同刚刚经历车祸的司机，神经拉不起你的手，心脏带不动血液……
“非要把你自己逼上绝路吗……”
你说着，把刀举到自己的胸前。
“……我其实是想……如果是这样……过去的挽回不了……我就只有殉情了……”
“你没做错什么……是我……”
“都过去了……我们都犯过这辈子最大的错……”
“还剩八十……你确定要继续吗……”
“来吧……如果你还爱我的话……”
你选择割伤莫斯提马的掌心，还有手指。
莫斯提马的手开始不断地颤抖，你看见了。
“这样……这样会坏掉的……”
你握刀的手从莫斯提马的手臂上离开了。

50刀左右后，小莫忍不住叫了，虽然她在尽力抑制，这让她咳嗽了几声，你的手慌忙地离开，生怕她突然的大动作让她的身体撞到刀刃上。
“你……还在……”
你已经无法保持基本的理智了，小莫身体上尽是血，地板也被一滴一滴地侵染，你呕吐了几次，你的胃快要被吐空了，没有力气去控制刀刃的力度，而且没有毅力再继续伤害她了。
“你……还在……”
莫斯提马重复着，她拼命的让自己保持清醒，身体虚弱到无法动弹，你又一次摸了一下她的脉搏，心脏在身体的失温下工作的愈来愈缓慢，但仍旧控制不住她的身体疯狂地失血。
你想着，你还要再割40多刀，小莫的身体已经完全撑不住了，十刀不过，她可能就会失去呼吸。
你想着，划开她的脖子，在刺向自己的心脏，一走了之……但不过你已经没有力气自杀……结果最后只留下自己一人……
你没什么可想的了……因为你无法……无法进行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