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龙水仙】无间道51 大结局上 ：我陪你一起死(2)

可接下来的话说出来太过艰难，沈巍握紧拳头将掌心掐出了红印，都无法让自己说出口。
我是一个懦夫。
太过逼迫自己，现在他甚至已经感受到了脑袋隐隐作痛的那种熟悉感。
罗浮生听到沈巍的否认，一瞬间心跳的很快，连呼吸都屏住了。他试探着问沈巍：
“不什么？不是因为妈？”
“对不起，罗浮生。我不敢……我真的不敢。对不起，我不该任性的同意结婚，又自私的逃跑。伤害了你，对不起……”
沈巍的呼吸略微急促，额头已冒出些许冷汗，电话里传出的声音像是隔着水雾般朦胧飘渺，还带了一丝痛楚。
“你别怕。不用强迫自己和我在一起，真的。我愿意等你，一辈子都等你。还有，为什么不能自私呢？人本来就是自私的啊……做人做事，就得先不辜负自己，自私一点本来就没有错啊……”

罗浮生轻轻的安慰沈巍。
“可是我的自私伤害了你。”沈巍痛苦的说。
“我爱你。”罗浮生极轻的说了句。
“
我们在一起吧，沈巍。
好啊！
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浮生。
那你喜欢我吗？
喜欢啊！”
昔年的种种对话，在罗浮生脑海清晰闪过。
我爱你啊，沈巍。
不管你是当年从不惧爱，不拒绝也不迎合在情场收放自如的风流浪子；还是成了一个畏畏缩缩不敢再触碰感情、甚至自私到为了保护自己而伤害别人的胆小鬼。
都是我爱的沈巍啊。
那句我爱你声音极轻，轻到沈巍根本没有听清。他问了句：“什么？”
我爱你本就是罗浮生说给自己听的，只是心之所至忍不住低喃出声了而已，故罗浮生并未再重复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