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景边生(二)(6)
但宣景灿这个榆木疙瘩好像还没有发现李律心境的改变,对待李律依然是小心翼翼,暗戳戳的示爱。而李律呢,对这一切则是看破不说破,越是这样,他越是从点滴日常中窥见宣景灿浓厚热烈的喜欢。
就这样兜兜转转到了宣景灿十八岁的生辰。腊月二十五,临近年关,这一天对于整个朝歌城来说都是一个天大的日子,他们的小王爷今天就要步入人生的新阶段,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这一天,将军府大宴宾客,高朋满座,觥筹交错,丝竹管弦之声不绝。
这一天,楚皇亲临将军府,为他出生就封王的侄子赐字,大笔一挥一个“景”字跃然纸上,从此他宣景灿就是这大楚的景王。
这一天,红烛暖帐,李律在他唇上印下轻柔的一吻,初尝这滋味的宣景灿就因为醉酒倒在了榻上,整整睡了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头痛欲裂的宿醉者宣景灿悠悠转醒,而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搂住枕边人,重重的吸允他的双唇,由重到轻,像得了糖的孩子一般细细舔舐,而李律的迎合就是他十八年来最好的生辰礼物。
“咦,主子你的嘴怎么肿了?”吃早饭时月生好奇的问。
“没什么,被一只不长眼的蚊子叮了。”李律恶狠狠的瞪着宣景灿,后者一脸无辜的笑着。
“可是主子,这大冬天的怎么会有蚊子呢?”好奇宝宝月生再度发问。
“好了,吃你的饭,别问这么多了。”傅北晗用筷子在月生头上敲了一下,只是看向李律的眼中却满是揶揄。
于是,宣景灿又挨了李律一记瞪还得了今夜不许上床睡的惩罚 。
“开春之后,我也就十六岁了,转眼已在这大楚待了两年了,不知何时才能回高丽呢?”李律望着地上厚厚的积雪自言自语的问。
“什么嘛,这么快就想离开我了吗?”低声的呢喃却被耳尖的宣景灿一字不落的听去了。
“不是啊,怎么舍得离开你呢,只是想父王母后了,还有小银,不知道他们现在都在干什么呢?”李律窝进宣景灿温暖的怀抱。
“想你父王母后可以,王银那个小混蛋就别想了。”听见王银的名字,宣景灿就像只炸毛的狮子一样。
“你怎么还吃醋,我已经告诉过小银我喜欢你了。”
“那又怎么样,只要他还惦记着你一天,我就要吃一天的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