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佣】我们的1888(19)(5)

"有针吗？"奈布像打出的子弹一样从沙发里窜出来，"这时候药片管什么用!"
"呃啊——抽屉……"
奈布抄家一般丁玲桄榔地把抽屉都拉开翻找，极其熟练地抽了一针管吗啡，撸起杰克精致的西装袖子，一针就捅进了静脉。
麻醉起效很快，杰克不一会儿就贴着书桌瘫了下去。
房间里空气都静得凝固了。
奈布心理上还完全没反应过来，大脑却已经指示着自己完成了一切。手心早已被冷汗浸透。他轻轻扶起杰克的胳膊，只见上面有印着不止一个针痕，有新有旧。触电般，奈布收回了手。
"哎，你醒醒。"过了好一会儿，奈布冷淡地叫了一句，顺便摇了摇杰克的肩膀。
"唔……抱歉"杰克迷糊地睁开眼睛，靠着书桌尝试坐起来，不过失败了。奈布靠着书桌，在他旁边盘腿坐着:"幸运儿知道吗？"

"不……"
"和当年部队那次一样？"
"……"杰克扭过头，去年在部队里发作纯属意外，本以为今晚自己的另一部分很稳定，谁承想……
"多长时间了？"
"没多久。"
"放屁！"奈布就差喷在杰克脸上，"常备吗啡是干什么用的？嗯？手上的针眼是啥？嗯？你是会对吗啡上瘾的人？怎么可能！我们这种挨刀挨多了的才会！"
"瞒着？！瞒有什么用啊！你这样就算天天拿吗啡当饭吃也没用！"
奈布拎起杰克的衣襟，劈头盖脸一通臭骂。
杰克轻轻挪开奈布揪着他的手:"抱歉，求你，别对任何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