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企业婚后的周末(5)
“是企业啊,今天怎么,等等!!!你在干什么?”
企业正费力的把手铐的另一头铐在床上,显然她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你要先把那头竖着穿过去,对,就是这样,然后再把铐环铐上。”
“啊,谢谢。”
我这是在教什么呀!
“不是,企业你一大早这是在干嘛?还有这么奇怪的衣服你是哪弄来的?”
“是恰巴耶夫吗?我的天呐,你为什么要找她呀?”
“还不是是指挥官你自己说的,平淡生活要偶尔来点调味剂。”
“这哪是调味剂,这分明是鲱鱼罐头啊。”
“我不管,现在我是狱警,你要好好接受惩罚。”企业把头偏向一边,红的仿佛可以滴出水来。
“那你脸红什么?”不得不说,设计这套衣服的人真是个天才。大音希声 ,大象无形的哲学在这里做到了淋漓精致。
“才没有!你给我乖乖站好。”
“不是,你把我绑床上,我怎么...”
“还狡辩!”企业扯了扯手中的鞭子。
“好,好,好。”
突然,我把头一横不怕死地对企业说道:“来吧,不管是老虎凳,还是辣椒水,你都无法从坚定的革命战士中套取到任何情报的,伟大的无产阶级万岁,伟大的布尔什维克万岁!”
“啊!”
指挥官写给“总部”的书信,是用企业看不懂的东煌的古老文字书写的,当然也不是真正写给总部的。
陆子元先生:
我托人送的宝石你可否收到,那是我家母陪嫁时的嫁妆,她叮嘱我那是用作娶妻的。故此次送来,是想烦劳你定做一件首饰,作为手信,赠予我的爱人。
随附的是我自己手拙画的设计图,那是我的心血。若是先生不嫌麻烦,便依了我的心愿。
定金已转交邮局。
时绥
XXX
三月廿二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