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脑——连环杀人案(8)
当我的脚踏入房间时,我便已经知道,就是我这两天里会遇到的最好的机会,如果没有在这个时候把炸弹弄掉,那估计以后也没机会了。
⑦
我把一桶防火涂料放到了房间的窗户下,这是一个外面观测不到的死角。
我和陈法医各自拿着一把刷子,开始刷起墙来。
当然不是普通的刷墙,而是在墙上交换暗号,讨论拆弹的方法。而每次交换完暗号后,我们就会将暗号周边的墙壁也刷上,让它混在一片涂料当中,永远消失不见。
经过几番商讨之后,我们决定:在一起粘涂料的时候,陈法医会用她的柳叶刀一点一点划开将炸弹绑在我手上的人造皮革表带。
这明显是不容易的,我们小心翼翼地掌控着刷墙的速度,让它再割完表带的那一刻,刷上了最后一层。
可在这个时候,我们都愣住了:安在我手腕上的炸弹不但拿不掉,甚至还丝毫没有动弹,因为它根本不是靠表带绑在我手上的,而是粘在了我的手腕上面,表带只不过是装饰。因为之前绑的太紧,所以我完全没有注意到这点。
我有些慌了,想直接用手把这个炸弹扯下来,但它粘性出乎意料的好。我用尽全身力气,它都纹丝不动,留给我的只有手臂的通红与撕裂般的痛。
计划果然不会一帆风顺。我绞尽脑汁的思考接下来的策略,但要是在窗口下面停留太久,肯定会被他们发现异常;可要是现在就起来的话,他们一定看得见已经没了表带的炸弹,可能就会当即引爆,这样风险更大。
该怎么办?我还在思考,可陈法医已经等不下去了:“别管这么多了。”然后她紧紧握住了我的右手,对我说:“不要动。”随后用手中的柳叶刀猛地切了下去,把炸弹粘在我手上的那一层皮给削掉了。
“痛啊!”我当即抽回并捂住了自己的手,这也太粗暴了吧?
可陈法医一句话也没说,在炸弹掉到地上的一瞬间捡起丢出了窗外。
一声巨响从窗外传来,还夹杂着一股气流,将我写字桌上的蓝釉彩瓷瓶吹到了地上,摔了个粉碎。
“我的瓷瓶!”我失声尖叫道。
“发生了什么?”黄警官他们明显是听到了我的叫声赶了过来。但我为了防范客厅中可能潜在的微型摄像头,也为了防止炸弹意外爆炸伤及无辜,我在与陈法医刷漆与拆弹之前把门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