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社之东北往事(八)
这些事儿都是孟同学在吃蚂蚱宴时跟冯阔洋说的。。
“其实小时候,我研究过做饭来着。”
孟同学一边嚼油炸蚂蚱一边说。
“那前儿不是那什么嘛。”他一边咽嘴里的东西,一边组织语言。“我妈在家做粘豆包,就烀(北方烹饪专用词汇)了一锅红豆。让我用啤酒瓶子,把红豆捣烂了,好包馅儿。”
孟同学继续往嘴里塞吃的,“我妈让我把酒瓶子洗干净,咕噜着推,把红豆碾碎了。我嫌费劲,直接把酒瓶子立起来捣。”
孟同学随便拿了一根筷子,给冯阔洋示范了一下捣的动作。
“我寻思,这么捣挺带劲,就越捣越使劲,就听咔一声,我一看,啤酒瓶子底掉了。”
孟同学说到这,想拿手捂眼睛,发现手上都是油。
也不知道为啥,就张着两手呵呵呵呵乐了半天。
“我一下就懵了,动都不敢动。我妈在旁边听见动静儿了,过来一看,红豆上一层玻璃碴子。”
冯阔洋:“… …”
孟孟的蚂蚱还没吃完,他还得继续说:“后尾(yin 轻声)儿,咱同学谁来着,他爸卖架子鼓,同学随便打,给我乐坏了,天天去打,我把捣红豆的劲儿都使上了。结果,把人鼓给打漏了。”
说完,孟同学又张着手,呵呵呵呵乐了半天。
“给他爸心疼的,就劝我,辉儿啊,不用那么使劲啊。根本没用,我把鼓槌都打飞了,搁树上薅个树杈儿,接着打。”
冯阔洋:“… …你是不是想家了?”
“嗯。”(இд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