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熙/熙之郎】 嘴角之暧(12)

杨九郎听见这句话，便一动不动，像是入了定。半晌，他只低眉看着地面，轻声应了一句：
“嗯。”
张云雷嗓子有些痒，想咳嗽，但他还是咽了两下，压了下去。他觉得接下来的话像个在拆散姻缘的坏蛋，可却不得不说。
“翔子。我，我没别的意思。但你要知道，我们...都是男人。”他停顿了下，心下却想苦笑，这理由，他自己都唾弃，“而且，就算抛开这一点，现在也不好说出来。你我现在情况也不好，更可况是九熙，他们都还没出头。现在，我们谁都赌不起。”

张云雷的身子还很虚弱，说出这些话，让他有些发晕。其实，哪里是说话累啊。是这心，累着了。
“我知道。”不知过了多久，杨九郎把手机收好，揣着兜，仍是盯着地面。
“所以，我没打算告诉他。”
“什么？”张云雷下意识回了句，却立刻闭了嘴。这倒是符合他的作风，可是，“你是打算永远不说吗？那如果尚九熙也喜欢你呢？而且..”张云雷想起那天何尚两人一起来时的场景，何九华望向尚九熙的眼神他很熟悉，熟悉到，与自己的，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