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鱼与泡沫（太中）(5)

“身为容器的时间要不多了。”太宰直盯着中也的那双眼睛，里面蓝色亮的仿佛下一秒就要落泪，却被中也扯出了个习惯性的笑，补上末尾两个字，“对吧。”语气平静到仿佛是习以为常的事情。太宰没有接着话说下去，他觉得中也一定知道时间期限，嘴边那句话要问出口都给咽回去了。
太宰听见每一声烟花绽开的声音都是同一句问话，他想问中也什么时候察觉的事情，但是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又能怎么样，于是在下一个烟花上来的时候他陷入了迷茫，最后定格在一个最大的疑问上，他感觉到心脏跳动疼的厉害，就和他害怕中也可能要死去的每一次一样拽着往胸膛要出来，变化成那两句问话。
我该怎么办？
中也是不是不要我了？
太宰在第三波烟花的时候才平稳住心情重新看中也，这大概是小矮子得知情况后想的最重要的事情，他和中也对视才见中也轻呼一口气，仿佛下一秒要说那是个谎言一样的玩笑话的语气开口了整个经过。
“在昨天的梦里我是在岸上的，鱼往水底游。”故事的开场有些让太宰没有头绪，他和中也应该在同一个梦境中。“低头肯定就能看见倒影，然后我看见倒影开口了，是污浊的声音，他也讲了这样一句话。醒了也做了检查，他们说这次的应该是真的，我有些控制不住的状况，但如果不去想就还能稳定住。但可能时限很短，包括异能散掉。”太宰把整个过程听完没有多说，说不信是真的，他不急着把中也抱到怀里而是选择握住对方手腕一点点按着感受皮肤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