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小说】如果博士将要离去（完结-上）(12)

凯尔希惊讶的望着我，眼角还撇了一眼手上的书，似乎不敢相信被我说中的事实。
“我.........果然瞒不住你。你为什么这么了解我。”
我一边收拾医疗箱，一边将脑海的记忆拼凑成话。
“我与战地医生接触的很多，工作需要。有时昨天还在一起聊天的家伙，第二天就再也回不来了，就和一场玩笑一样。”
“曾经有一个和你很相似的女孩，但她是一个普通的人，最大的梦想就是像医生一样拯救他人的生命，可她没有成为医生的天赋，就选择成为一名战地医生。”
我瞥了瞥凯尔希，发现她认真的盯着我，眼眶的泪已不知何时风干，我只好继续说道。
“那是她第一次参加救护的行动，那天的走廊隔老远能瞧见她开心上蹿下跳，像只可爱的小鸟，只是我一篇论文的时间，就传来了她死亡的噩耗。
那天，有一方往战场中投掷了导弹，导致对面大量的平民伤亡，被激怒的对面红了眼，当天将对方血洗出原来战区，并把战线往前推了500米。可惜她们也连带遭到了袭击，因为她当时试着去拯救一名对方的士兵.........很遗憾她的温柔却招来这样的结果。”

凯尔希仿佛也沉浸在那女孩的悲伤中，或许只有经历过战争的残酷，她比起我更加感同身受的体会那悲惨的命运吧。
沉默许久，凯尔希忽的对我说。
“我也会那样死去吗？”
我摇了摇头。
“为什么？你不是知道这条路的命运吗？是在安慰我吗？”
我没有回答。
“我曾经以为自己鼓起勇气，就能坦然面对逝去在自己手中的生命，尽我所能拯救我所触及的.........我很想忘记它们，说出来你别笑我，我想逃避它们已经死亡的事实，倘若不是这样，我那早已破烂不堪的理想，拿什么去填补呢？”
此时的她像似一只迷茫又可怜的小猫，一边舔舐着伤口一边往自己心口中插刀，不知为何，我波澜不惊的内心第一次生出了怜悯的想法。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你说这些，只是感觉说出来会好受很多.......我现在，确实好受一点了.........真是的，在你面前丢脸了。”
我什么也没有说，她的情绪却像自我调节回正常一样，仿佛刚才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段书中的故事。她拭去泪痕，整理了下乱发，整个人犹如焕然一新，连我都一阵彷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