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阳&关玉凉】太平年（三）那功名好比浮萍的水(7)

“小姐，您的胸口又痛了？我给您找药去。”
关玉凉吃下了药：“我没事，没有大碍，先看书了，过几日还要给京师学堂的学生们讲学呢。”
“小姐，不见吗？”
关玉凉不说话，她说过的话向来不重复。
“小姐，见最后一面吧……”
“春儿，再见又有何用？”
那丫头低了头，退出了房间，关了门。
据说关小姐是坚决不见。大伙儿也都纳闷儿，先前迷得找不着东南西北，现如今死活不见，这关小姐是可以。

关小姐不见，那小戏子就在外面等了好几天。直到关小姐要出门讲学。
关玉凉步行出了宅门，到外面等司机师傅开车过来。
出了宅门，陶阳早在一旁的巷子里等了几日几夜。
一对上眼儿，陶阳就喊“娘子！”
关小姐本是铁了心得想跟他相忘于江湖，可是一和他对视，一听他说话，特别是唤了声“娘子”，关小姐险些又要重蹈覆辙，觉得自己又回到了稚气的年代，放下一切，不管不顾就要跟他走。
不不不，好在她及时地收回了眼神，匆忙离开了。没搭这茬儿，也算给他个台阶，不算太丢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