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奇探 明日来生(7)

路垚目光转向乔楚生：“死的是公董局的人？”
“差不多，一个秘书，死在窦乐安路。”
路垚眉头皱的更厉害了。
“怎么了？”白幼宁好奇的问道。
路垚转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窦乐安路属于狄斯威路捕房的管辖范围，最重要的是，它是当年法租界为了扩张租界而越界筑路的产物。工部局和公董局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和谐。”
“这件事我们插不插手都可以，毕竟这不在我管辖的区域。”乔楚生说，“不过是法租界那边的洋人很气愤，要工部局给个交代，工部局要其他三个区协助。”
“那就不管，这种事搞不搞的好，都要惹得一身骚。”路垚道。
乔楚生弯了弯唇，随机把话题引到了另一个方向，“幼宁说你要回去。”
“我家老爷子要求的。”

“回去吧，安全。”
“那你呢？你跟我……们回去吗？”
乔楚生只是笑着，什么也没有说。
这相当于一个承诺，他不想给路垚一个没有未来的承诺。
就像他对路淼说的那样，他能给的，只是尽他的全力让路垚自由。
之后便是长久的沉默。
等到白幼宁换好衣服出来，乔楚生和她一起去了白宅，客厅里只剩下浓厚的孤寂。
……
最后，只有路垚和白幼宁两个人离开上海。
他俩没有乘船去广州，而是选了绕远路，乘火车。
乔楚生送他俩去火车站。
“抱一个？”路垚看着乔楚生，声音干涩道。
“好。”
乔楚生抱住他，香烟味儿再一次侵袭了路垚的鼻尖。
“你……”路垚想说，你最近抽了好多烟，身上好重的烟味，你要保重身体，最后只化为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