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龙生贺文】留白（迟瑞vs岑子默）(4)

还有……
他，在观察自己……
原来，他就是林翔和自己提到过的，那个徒弟。
林翔，中共地下党。
迟瑞与他相识，是在多年以前。那时他还是迟府的大少爷，每天为了家里的工厂操碎了心。林翔是报社的编辑，两个人因为一些偶然的机会互相帮助过几次，渐渐有了交情，对方大他十几岁，便以兄弟相称。后来林翔加入了共产党，去了延安。迟瑞的工厂被烧，他没办法，只能接受了督军的提议，入伍当了一名参谋，渐渐得到督军的信任。只是没想到，嚣张了一辈子的督军，最后居然愿意与日本人合作。

还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林翔，居然也回到了上海。
“我想你帮我。”他对他说。
“嗯。”迟瑞点头。不用多问，这是每一个中国人都该做的事情。
“我还有一个徒弟，叫岑子默，他会和你联系。”
而那个徒弟，如今就在自己面前。
青年弹着琴，眼睛却时不时看向他这边，似是想要说些什么，但在目光与他交汇时，又急急的避开……挺直了腰背，眼神专注的盯着面前的琴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