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在路途(13)

“那好，”起身走西街反方向，“走我以前去混过的地方。”
百货大厦，虽然上层是居民楼。三四层平面才是商业店铺，前门有短租期店铺。北门有珠宝店，南门有售电影票的窗口，连着后门都是服装店。第一层没有什么特别好玩，基本上是有钱人购买高档货的地方。
二层的自动电梯上来直前的区域也一样，价格稍微平价（价格便宜）。靠自动电梯的后半区域，一边是娱乐大厅，另一边是电子商品。可能是梦中的缘故，并没有多少人在这里玩。他们两个就像没见过世面一样，在电子屏幕上看来看去。
传闻这里有小孩会抢走你正在玩的游戏，专门瞄准不会玩的街机游戏的新人。盯着你的操作，口中指指点点。心里想免费蹭到正在玩的游戏，不断发起嘲讽。当你放弃治疗，不想继续游戏的时候。他就非常高兴地走过来，称要表现他自己的技术。
“抢别人的游戏玩，”胡望行露出鄙视的眼神，“这样的人长大是不会是个好人。”
“是啊，”我就是，“我长大后也不一直都是不好人。”
最后，他也玩厌大部分街机游戏。变成一名‘指导员’，他可是周末常客。亦有游戏厅新手教练，专门寻找新玩家去教导如何玩。除非他真的不想玩下去，才会接手他剩下的可玩游戏。不少来到这里的新手很快上手，他带来混乱的游戏厅的一丝平静。

“望星，快看！”吾欣意坐上门口附近的娃娃机，“这里面的机器好像在金制城里见过。”
“谁知道，”我向店员买20枚游戏币，“要十块钱的游戏币。”
那时候的游戏厅还用着币，我掏出淡蓝色的纸币交给他。出币的机器叮当响，把硬币装进口袋。吾欣意转到另一个娃娃机，胡望行盯着打鼓游戏的道具。帮他们投币运行，虽然我已经没有多少技术玩。
娃娃机玩一会就会发现很难抓中，吾欣意很快发牢骚。她给我玩，“说得这么详细，传闻的人恐怕是就是你。”
“不完全，”我表示不会，“我早就退掉这里的技能点数。我基本不怎么会玩这些了，新手抓到这个要砸十几二十几块钱。”
转向胡望行，屏幕有两种非本地语言。完全看不懂，可我已经熟到不用看文字都能猜到是什么东西。问他，“你想听什么歌，虽然我也看不懂。你仔细听每首歌的前奏，敲打大鼓两边左右选择。”
“然后看着慢慢下落的东西来到这条边界线，”拿起一条木棒敲击，“看到显示的提示没有。按着音乐节奏敲击，这游戏很轻松的。”
“这个和望星一样的吗？”吾欣意抱着有些湿漉漉的毛绒玩具，走到胡望行旁边。
“你是怎么抓到的，”我想不到她能抓得到，投入游戏币。拿起一对木棒，“按理说新手是很难抓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