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雷同人】我就是喜欢钱（廿三）(2)

壹壹忽然觉得自己就像张云雷笼子里的鸟儿，无论他在外面受到什么风吹雨打，也会保护好笼子。而鸟儿呢，只能在他挑逗的时候叫两声，什么也做不了。
壹壹看着时间，扒开冰箱，精心的做了几个菜。等张云雷回来。
张云雷进门的时候壹壹已经趴在饭桌上睡着了，他掀开扣着的盘子，都是自己喜欢的。壹壹被瓷器碰撞的声音吵醒了。
“你回来了，吃了吗？” 壹壹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十二点了。
“我去热热，你再吃点儿吧。”张云雷身上酒气冲到壹壹的鼻子里，壹壹断定是没吃好。端着盘子进了厨房。
壹壹把饭菜放进微波炉里，等着时间。想着一会儿要说些什么。
张云雷看着那个低头沉思的小背影。想起七年前壹壹就跟个老妈子一样在自己耳边絮絮叨叨。
她好像变了，话少了。又好像，没变，还是一如既往的关心自己。
壹壹被从身后来的拥抱吓了一跳，带着秋夜的凉气和酒气。
谁也没说话，不一会儿，壹壹觉得一股湿热顺着脖子划进衣服里。他肯定很委屈吧，向来是个不服软的性子，但又像个孩子。除了他师父，这事儿他不会跟任何人开口。能哭出来最好。
从出院到现在，他们还没有贴这么近过。壹壹觉得他的那些恐吓、限制都不重要了。哪怕外面还有个傅云，都不重要。壹壹紧握他的手，想给他些力量和安慰。

这一夜张云雷是抱着壹壹入眠的，那些噩梦和烦恼都被暂时放下。他抱着壹壹，闻着她的味道，安心的睡着了。壹壹听着张云雷的心跳，逃不掉就不逃了，没有了自己也认了。一切等两年期满再说吧。
壹壹送张云雷出门的时候跟他申请了几天回老家。张云雷嘱咐她不许喝酒，不许吃辣的。壹壹都紧忙点头答应了，然后踮起脚在他嘴角印上一吻。依着门跟他说拜拜。她突然觉得在家做小女人感觉很不错。
壹壹当然没跟张云雷说是因为爸爸在监狱打架斗殴，只说是老家有事儿要处理。壹壹也不想这个时候走的，是实在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不知道爸爸又惹出什么事儿，只怕更难收场。
壹壹连来带去走了两天，老家的房子卖出去抵债了，壹壹住的酒店，回家之后先洗了个澡。她躺在浴缸里想着爸爸跟自己说的那些话。
“别想摆脱我，我是你爹。”
“你流着我的血，一辈子都改变不了。”
“如果不想有大麻烦，你最好随叫随到。”
……
壹壹的耳朵和鼻腔里灌满了水，或许是求生的本能反应，壹壹扒着浴缸的边儿坐了起来。
她甩了甩脑袋，安静下来听到外面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不一会儿浴室的磨砂玻璃外有人影晃动。
壹壹想，张云雷都是晚上才回来。家里不会进小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