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无七感
经过不知几个小时的行程,我、玛丽、班德和亚森终于到达了长岛。说句实话我的近视越来越严重了,玛丽甚至想让我去花费天价去做那矫正手术,真是够了,希望尼格迪斯为我准备好了适合我的潜水镜,我可不希望此次度假的重头戏只有模模糊糊的海水。
这段行程实在是无聊透顶,班德在路上不止一次向抱怨、发牢骚,说的我耳朵都快长茧了,有一说一,这毛头小子真是越大越不听话,他本来不想踏上这度假的旅途,但我还是为了缓和父子关系拉上了他,为了挽回身为父亲颜面,我还特意为他准备了礼物,希望能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亚森可比班德老实多了,就这么说吧,班德就是自家的野毛孩子,而亚森就是别人家的乖乖女。
玛丽在今晚临睡时告诉我,宾馆的墙壁中有股奇怪的异香,这女人真的是太敏感了,我明明什么都没闻到,我告诉她是她太敏感了,让她早点睡觉。
梦中的见闻如此奇妙,我仿佛闻到了一股奇妙的难以用言语去形容的异香,这股气味中似乎是从海洋的尽头传来,海上的月光一把撒在我周围,与此同时还有海风、海鸥、海浪声不断敲打着我的鼓膜,海风惬意的吹过我的肌肤。但随即我便陷入了惊恐中去了,异香逐渐变为一股一股令人作呕臭气窜进我的气管,令我难以呼吸,视野中顿时灌满了鲜血、黄斑、杂质,眼前的事物顿时模糊不清,一股诡异的绿色犹如一层滤镜覆盖住了我的视野,一阵阵刺耳的非人的嚎叫、惨叫刺穿了我的耳朵,一阵诡异且仓促的切切私语冲击了我的大脑,鲜血从我身上每一个空洞喷涌而出,一滴滴鲜红的液体慢慢流过我皮肤,留下一道道红色的凹痕宛如一条条蠕虫在我的皮肉之下蠕动,突然一阵剧痛把我拉回了现实,那股剧痛仿佛是一把把小勾子换上我的皮肤、肌肉、内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