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记的小说随笔(2)

原来这杖也非凡兵，鲁班打造，说来和八戒悟空的兵器都出自天宫名匠。二人打了三十回合，妖怪力竭，抽杖便向河中一跃。悟空也不恋战，回身边走。唐僧也不等悟空近身，着急问：如何？悟空不免先吹嘘一番。唐僧喜上心头，这悟空忽然面露难色：只不过……不过什么，唐僧追问道。不过我水里功夫平平，还得有劳八戒一番。八戒心领神会，也不多说。只说道：看我去会会那妖怪。也不捻诀，便窜入水中。正撞见妖怪直喘粗气。也不问话，举耙便打。妖怪抡杖就迎了上来，真是一场恶斗：这个是天蓬转凡世，那个是卷帘贬人间。耙是九尺耙，杖是降妖杖。这个被三味精锤炼，那个被鲁班细雕琢。这个使得天罡诀，那个也非人间法。都是天宫真仙降，也是人间逢对手。打得难分难解之时。八戒卖个破绽，假意败走。妖怪不知是计，举杖追来。好个降妖宝杖，在水底大放异彩，孙悟空只见得浑水中似有光亮，江面上浪大如潮。
看的心中痒痒，正欲去看看时。八戒破浪而出，喊到，妖怪来了。刚到江边，就见见面涌动，那妖怪便追出江面，还未到岸边，就感到耳边生风。下意识往边上一侧，一条棍擦着耳朵砸到江面，就见江面激起八尺高的水墙。妖怪也不犹豫，顺着就扎个猛子。八戒急道：师兄，你再晚一些，等他到岸上。咱们两面夹击。现在妖怪又回到水中了。悟空陪笑道：俺老孙心急了，都是我的错，我的错。嘿嘿。八戒叹口气，又钻入水中，只是涌起的水花能看出八戒的内心并不平静。悟空看着水花，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