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哈同人】为你而来（师昧自攻自受）(5)

“师明净，你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回来。”华碧楠抬起右臂支撑住自己的下巴，正值初夏，衣裳较单薄，宽袖滑下露出了一部分白皙的肌肤。
师昧抿了抿淡色唇角，偏了偏头，似乎思考了一下:“当然。”
“那你为什么不问啊？”华碧楠像是闲着一般追问道。
师昧皱了皱眉，似乎是难以开口一般:“有些事情……不适宜直接问。”
华碧楠一点也不意外这个答案，反而笑了起来，笑声意外地有些低沉，不似师昧的笑声。
“问别人当然是不行的。但我们不一样。”华碧楠凌厉的目光微微柔和了下来，“我们之前，不需要隐瞒。也不能有隐瞒。”
师昧眉头皱得更深了，柔和精致的五官甚至都要跟着皱在一起了。
“不是吗？”华碧楠轻笑问道。
师昧缓慢地点了点头道了句确实如此而后又问起缘由。
华碧楠也不再逗他，简短地将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师昧。那天，他粉身碎骨在石门下，还未从那种身体被碾碎的剧痛中缓过来便隐约感觉到谁将自己的魂魄召了过去。

“看你可怜，不如再给你一次机会。记得好好补偿你伤害了的那个蝶骨美人席。”一个长相俊美却又带着一些邪气的男子笑道，语气中尽是漫不经心。
“然后我再睁眼就到了这具身体上，被人用阵法封印在河边近一年，直到你出现把我捞出来。”华碧楠端起竹杯喝了两口微热的茶水后道了最后一句，“这个阵法似乎只有蝶骨美人席才能进，也是有意思。”
师昧中间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静静听着偶尔点头示意自己在听。突然，他像是想到什么一般望着华碧楠的方向问道:“那你现在是换了具身子？”
华碧楠应了声是，然后沉默一阵苦笑道:“这也算是一种惩罚吧。”
师昧叹了口气:“往好些地方想，最起码这灵核再也不会像蝶骨美人席一般弱小了。”
华碧楠只是苦笑:“这倒也是。只是我这一世为蝶骨美人席来回奔波只想回家，却想不到我是个怪物。人间容不得我，因为我是蝶骨美人席，魔界容不得我，因为我有神的血液。我最终还是无处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