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读到这里时,我已经在你面前了(2)
这个雇员的名字是███
哦fuck,难道我们每次提到人名都必须打码么??
███?
█ ██?
███ !███ !███!
行吧…反正也只有他一个人,打不打码也无所谓了。
███的工作很单调。每天看看各个站点报上来的一大摞D级人员申请单,把太离谱的那些打回去让那些磕了药的研究员重写,然后到培育间里抽查几个培养罐的仪表(这是最累的一项工作,因为███得蹲下来才能看见那些仪表),再记录一下今天的克隆数量。这些都做完了之后,███只需要在键盘上按几个数字,之后就坐在控制台前面等到下班就可以了。
███的生活也很单调。没有女朋友,没有男朋友,连个充气娃娃都没有,每天下了班之后就跑到基金会内部的小酒吧里一边看吧台上面的小电视一边喝酒直到酒吧打烊,然后回家倒头就睡。███人生里最大的喜悦就是在小酒吧里坐到了那个旁边的墙上贴着一张已经发黄的Dr.Hannah(嘿!凭什么Hannah就可以不打码?我觉得这样有失公正!)照片的桌子,不过很有可能大半个基金会人员都把这件事看作他们人生里最大的喜悦。███的母亲有很严重的阿兹海默症,在养老院里对着花瓶喊儿子,对着护工喊爸爸。███很久没去看过她了,因为她早就认不出███了。
至于███的爸爸,六年前有一天早上他爸去菜市场买茄子之后再也没听过他消息。
这天和往常一样,███走进办公室的时候桌子上已经有一大堆申请单在等着他了。███拉开椅子,开始一张张的审查这些申请单。今天还挺安稳,没有什么太离谱的申请,███大概估计了一下总共的数字,发现今天完全可以一份申请也不打回去。
就在███刚决定接受所有申请的时候,有一封信从成堆的申请单中间露了个角出来。
███费了好大力气才把这封信从申请单中间抽了出来。信封上除了“███收”和一个两年前的寄件时间以外什么也没有,没有寄件地址,没有收件地址,没有邮戳,没有邮票。
███一边往培育间走一边试图拆开这封信,不过它封得太严实了,███走到培养罐前的时候才好不容易把它拆开。里面是几张微微发黄的信纸,借着培养罐里微弱的荧光,███读起了这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