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犄角，坩埚，与山楂魔杖】12(2)

“真的是？！”
“没错。”
德拉科开始和洛基聊起天来，斯内普被他们逐渐甩在后面。
“站住，两位先生们。”
斯内普开口呵住他们。
“我们能为你效劳吗，斯内普教授？”洛基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抬起半边眉毛缓缓转身看着斯内普的黑眼睛，斯内普的黑眼睛看上去就像在海面上遥望海底某处的珍珠，一眼望去只能看见无风的海面和无法穿透的阴影。
斯内普没有回答洛基，他的嘴巴此时像从来没有打开过，他只是安静的抽出魔杖，弯曲臂膀，手腕翻转，魔杖直对着他身后。
“原形毕露。”他只是做了一个口型，一点声音都听不到——至少离他五米远的洛基没听见。
蓝白色的一小段光柱卷起蓝色的薄雾，拖着亮白色的光尾碰上了形状像半个蛋壳，一样逐渐修复的幻象屏障。屏障也宛如蛋壳破碎的样子，裂缝把它分成不规则的无数碎片，爬满整个屏障，最后只听见一声清脆的声音，那些碎片应声掉落一地，然后又变成粉末沉入地底。
南瓜头的先生和他身旁的先生还是坐在亭子里面，他们似乎一点都不惊讶出尔反尔的来客。
斯内普凭借着他的身高俯视着洛基和德拉科。

“跟上。”说完这句话他就往那条大理石铺成的小路上走去。
与此同时，南瓜头先生也起身，他的身高大概一米八左右，硬生生挡住了一小片仅剩的余晖，他把烟斗放在亭子中央的桌上的特制架子上，理了理自己的衬衣和胸口处的缎带，也沿着小路走到公寓的门口。
当斯内普踏上第一块大理石板的时候，南瓜头先生已经站在公寓红木做的大门前，含笑看着他们，他身旁的先生则是率先进了公寓。
“欢迎，我的朋友。”南瓜头先生冲斯内普他们打了声招呼。
斯内普对他僵硬了扯了下嘴角。
“他还不如不笑，这样看起来更奇怪了。”马尔福在后门嘀咕着。
斯内普放慢了步子，微微侧头，仰起脑袋，斜着眼睛往后瞥。
他嘴角立马又下垂，马着一张脸进了红木大门。
洛基和马尔福先后抵达门口，洛基转头对着南瓜头先生一笑，然后就进了公寓。
马尔福则在路上理好自己也许皱了的衣领，也对南瓜头先生礼仪地一笑，然后轻轻点了点头，南瓜头先生也回了他一个点头，两个人算是打了一个简单的招呼。
除了斯内普，其他两个人都显得十分自然。这当然怪不着他，这位魔药学教授从来都喜欢与别人打交道——尤其是身份高贵的人，这些人高高在上的嘴脸总能让他感到，可以这么说，感到恶心。这应该是他一生中都无法忘却的事情之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