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CY水仙 飒卷 壳卷 飒炸】《Goya》（上）(8)

“怎么哭了？”
小姑娘泪眼汪汪抬起头，飒掏出颗奶糖递过去：“乖，别哭了，你再哭，这个护士小哥哥也要哭了。”
趁着小姑娘被转移注意力，卷眼明手快地给她扎上针。小姑娘愣了一下，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飒拽着卷跑出去，数落他，“你傻啊，针都扎完了，还留着想要哄孩子吗？”
病房里小姑娘的哭声挺凄惨，卷忍不住笑起来，两个人对视一眼，像是干了什么坏事。良久，卷抱着托盘问：“你来做什么？”
“我就是来问你，衣服洗好了吗？”
“洗好了，我打算熨一下再给你拿过去，再等等行吗？大概还要……”
飒忽然止住他，把一盒西药塞到他手里。
“骗你的，我来就是想给你送感冒药。”
后来知道他俩事的人都说，其实仔细算起来，实在怪不得卷。

飒若是真心对谁好，那确实抵挡不住。
飒给卷送花，从大马士革空运来的红玫瑰，每天不间断地送。那时他胳膊早就好了，却死活不拆石膏，就为了找个理由去看卷一眼。
卷垂着眸给他换药，厚厚的石膏拉扯下来，露出他线条优美的手肘，上面星星点点，净是闷出来的痱子。
卷拿酒精给他擦了一遍，问他：
“你有毛病是不是？”
“可不，相思病。”他无赖道，“想卷卷想出来的。”
壳同卷提过一次，照旧是那不干不脆的脾气，只说：“卷儿，我相信你。”
其实他说出来就已经是心底存了怀疑。
过了两天，护士长同卷说，要派他去上海交流学习。
卷心里有数，大概是壳说了什么，特意把他支去上海，和飒隔开。
院里给卷订了火车票，壳说要给他补贴换成飞机票，他无奈说：“我没生气，你也不用讨好我，医院规定的是什么，我就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