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渡》峨眉（三）——初试5

谢琬酩再一次用复杂的目光看着弟弟，想起了些许往事。
那时，谢枫暝才十二，她也是十六七岁左右。父亲的身体忽然比以前差了，常常咳嗽或晕眩。姐弟俩问怎么了，也是含糊的回答……有一次，谢枫暝忍不住刨根问底，却被呵斥——
“小孩子哪来那么多问题？”老掌门紧皱着眉头。
谢枫暝明显被吓到了，但还是逞着强，装作丝毫不怕父亲的样子：“可是爹你每天都这样，也不去找大夫看病！”接着，还找出了冠冕堂皇的借口：“你是竹雪门的掌门，是这里的支柱，必须要好好的啊！”
老掌门噎了一下，又是感动又是烦躁：“你不用管，好好练功。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
谢琬酩感觉到了不对劲，将弟弟支走，才鼓起勇气，也问出了那个问题：“爹，你到底怎么了？”
老掌门在女儿面前没发火，沉默片刻，才说道：“你也懂事了……爹告诉你，一定一定不要告诉你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