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祺】一个扯围巾的故事(2)

“嘉祺，你……”
马嘉祺看了看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大哥，什么也没说。再精密的谎言，在这个双胞胎哥哥面前，永远都不会存活超过三秒。
“是他吗？”马嘉诚问。
马嘉祺点点头。
“那么久了，是该说清楚了。”马嘉诚说，“都答应他了，总不好放人家鸽子吧。”
“哥……”马嘉祺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马嘉诚蹲下，平视着坐着的弟弟说：“你为了他，一个人吃的苦，我都看在眼里。无论结局怎么样，终归是要有个说法。”
到了约定的日子，马嘉祺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围了一条大围巾，脸上还戴了一副口罩。那是一个僻静的咖啡厅。丁程鑫坐在最深处。手中的一杯意式特浓咖啡，清苦的气味萦绕在四周。桌上还有一杯。看见马嘉祺来了，丁程鑫把那杯推过去。
马嘉祺喝了一口，好苦。
“你什么时候喜欢上喝这个了？”
丁程鑫摇摇头。几年前马嘉祺退出后，自己心里无比绝望。想要以苦攻苦，于是买了十斤苦瓜。但是自己吃苦瓜，也不感到有多苦。直到一次陪刘耀文和宋亚轩去买抹茶星冰乐，无意中点了这份。温暖的液体接触舌尖的一刹那，一阵清苦直钻心底。就在那一刻，丁程鑫忽然觉得，自己心里，似乎没有那么苦了。从那以后，丁程鑫每天都要喝上一杯，来暂时忘却心里的痛苦。可是，只要小小一口，就会清醒一整天。到了晚上，身边没有了马嘉祺，又是那样让人难以入睡。说实话，那段日子，不是人能过的。

丁程鑫看着眼前的人，是那样熟悉，又是那样陌生。
“听说，你有女朋友了。”马嘉祺忽然想到哪天在微博上，看到丁程鑫和一个女生亲密的合照。
丁程鑫随意地点点头。
“那……”马嘉祺眼中闪过一丝苦涩，“祝你幸福。”
丁程鑫冷笑一声：“幸福？”
马嘉祺似乎没有察觉到丁程鑫的情绪变化。
丁程鑫只当马嘉祺已经彻底放弃他了，认为自己在他心里根本算不上什么，一股火冒上来，紧紧拽住马嘉祺的围巾，狠狠扯着：“你究竟知不知道？没有你，怎么可能会？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从前只是一直在骗我？”
马嘉祺感觉到一阵强烈的窒息感。实话，也许只能在心里埋一辈子吧。
“你就当，我从前一直在骗你吧。”
听到这句，丁程鑫眼眶瞬间红了。“马嘉祺，你狠，你够狠！”然后甩手松开他的围巾，跑了出去。
马嘉祺愣在原地。
丁程鑫跑出门，被一个男子拦下。
“你是丁程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