鬓边不是海棠红（同人结局）(2)

他这一辈子，吃比天大，命比吃大，戏比命大，可是二爷与他而言比戏大。
其实早没有什么选择了，他有了软肋，有了桎梏，有了知己，不用选，行动已经让他有了选择，他不会拒绝的更不可能拒绝。
离登台不过一刻钟，他走了
其实根本不是他花费时间才想明白的
而是他只是在用时间回忆属于他和二爷的一切
何为选择？
有选项，有余地
他有选项，二爷给了他余地
可是在他心里有没有选项和余地都一样
他所要的只是二爷而已
就像他当年站在梨园会馆前撕族谱的时候一样
他当年说：我商细蕊一身的本事，还怕这轻飘飘的一张纸吗？
一如现在：他商细蕊一心的执念，还怕这沉甸甸的一个选择吗？
他在选择前其实都知道他要的是什么了
他要了一辈子的戏，他现在在意的只是程凤台
他几乎没收拾，狠狠扯了刚上头的京剧装扮
这么扯他这辈子头一回，疼的很，但他很兴奋

他只穿了一件斗篷，拿了车票，去首饰盒里拿了那颗宝红色的戒指 ，拿了点钱，准备悄悄走
刚收拾完这一切，他看见了小来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小来却说：班主，想好了就做吧，别给自己个儿留遗憾，不值当。
他看着她，点点头，从后门跑了出去
他没听见小来说的话
小来喃喃到：
鬓角一丝有岁月
边角一点是人生
小来也没啥文化，但总觉得这句话莫名的合适，也莫名的应景儿
他刚从后门出来，想拦辆黄包车
他也有些震惊，这雪好大啊
落下地上不化，完完整整的
他拦不到，就准备狂奔，刚跑出没几步，就碰见一辆车向他驶来，他不知是谁，下意识停住了脚步，车在他眼前停了
下来的人，让他后悔刚才停了脚步，一个穿着高跟鞋有着时尚打扮的女士——程美心
他感觉有些不好，刚准备和脚底抹油一下开溜
他素来知道程美心不喜欢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