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向同人】苻冲《溯》(3)

慕容冲答：‘我本大燕皇裔，心在天下，岂顾一袍？’语罢冷笑。”
他正埋头码字，忽然耳边听到些细微声响，只是正到剧情高潮之处，索性不管不顾，一时只沉浸在键盘敲打出的那个世界。
“苻坚城头放声大笑，许久，音色凄然：‘凤皇，你当真……要与孤拔剑相向？’
慕容冲攥紧手中缰绳，冷漠道：‘你若知命，我自当善待。’
苻坚闻言大怒，怆然咳了数下，径自呕出血来：‘孤只悔昔日没有听从王景略阳平公的话，叫你我走到这个地步！’
‘凤皇！往日情分，只有我一人沉浸吗？’
‘苻坚，你灭我家国，屠我鲜卑一族，你我之间，从无情分！’
……”
他闭上眼睛，忍下泪意，关了文档打算缓一缓。
就见不知何时，那人已经拐进了屋里，正靠坐在一边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五>
苻坚大败于淝水之战，遭羌族姚苌所杀。
同年，慕容冲即帝位于阿房宫。
苻坚已死，前秦已亡，慕容冲心中所念悉数为空，无以为继。
近乎再无生意。
此时鲜卑旧部已镇守前燕旧地，由慕容冲的叔父慕容垂统领。
于是慕容冲镇守阿房，不欲返回故里。
次年，韩延杀慕容冲。
自此，风华绝代的凤皇，由那年国破家亡后，到底再未回乡。
也无处是乡。
<六>
“他到底杀了苻坚。
耳畔那声凄然的凤皇，到底没让这位即将登位的后燕君王动容。
亲手把那剑送入昔日亲密之人胸膛。
慕容冲轻轻叹息，到底还是，结束了。”
“停！”
身边人突然出声，竟叫他一时受惊。